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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青州宋家行三的子弟,姓宋,名稷,字谷农。家父在济南经营商号,伯父宋孟平在海关上任职。”宋稷向他拱手一礼。

    “这位陈老板,我干女儿如有得罪处,您请多海涵,还望您在谢老板处说情,还她一个清净。”李瑾仪隐约听见他们说话,她观察良久,认为这位陈祥生虽是江湖人士,却并非蛮不讲理之人,于是上前来打个招呼。

    “还未请问这位夫人尊名?”陈祥生见她仪态不俗,开口更是客气了几分。

    “我是她干妈,前朝张中堂的儿媳,李宝章老先生的女儿,如今寡居在家,说起来都是过了时的人了。我这女儿刚回上海,不曾想认识了您这样的贵人,还请您多加关照。”见他客气,李瑾仪说话更是婉转许多。

    “张太太过谦了。看起来,我不是开了一个小玩笑,我这是给老谢招了个麻烦啊!”陈祥生垂眉深思。他刚想再说些什么,一道残影奔到他身边,猛刹车停住差点站不稳,他伸手拦住那身影,问:“小朱,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陈老板,不得了了,谢老板死了!据说是早上死的,府内一直捂着消息,现在才传出来!”说话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下巴尖尖,样貌平平,却说出一个令在场众人大惊失色的消息。

    “张太太、宋先生、温老板,我有事要处理,先行告辞了。”陈祥生脸色剧变,向几人一拱手,急匆匆往外走去。

    视若大敌的谢昆山还没见面就死了,程丹久感觉到莫名的荒诞,白紧张了三四天,还连累大家一起想办法。这时,韩铭和张明颐拿到了包间,带着一行人入座。

    韩铭张罗着点完菜,伙计一出去,程丹久就告诉他们:“谢昆山死了,早上死的。”韩铭立马看向宋稷,又觉得自己多疑了,问:“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说的早上,反正我的危机暂时解除了,我可以继续上学,没有人会来学校骚扰了。”程丹久其实也怀疑宋稷,只是她没有任何证据。

    “话是这么说,还是换间学校的好,那间中学不上也罢,等我这找到合适的学籍,就马上安排你去上学。”韩铭说着,察觉到宋稷的视线,打住了接下来的话。

    “那我就安心先在家自学啦!好了,不管怎么样,危机解除了,我还认了一个干妈,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赚大了,今天一定要庆祝一下!感谢大家帮我想办法,跟我一起着急,这些日子幸亏有你们!”程丹久舒心一笑,活跃着气氛。

    “这话没错,多亏有我们这么好的朋友,还有这么好的家人,那这顿要你请咯!”韩绘素接腔。

    “当然是我请,你们不要争,让我这个长辈倚老卖老一次。”李瑾仪一向冷淡的面孔上也露出了笑容。

    众人饭毕,一时都散了。宋稷送程丹久回家,路上她没忍住问:“你怎的把谢昆山杀了?”

    宋稷说:“我原本是想持名帖去找他说情。后面听说他贩卖烟土,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凌晨我悄悄潜进去,果然库房里放着几麻袋大烟。这都是害人的东西,就当是替天行道了。”

    “那些烟土呢?”几麻袋烟土,值不少钱啊,程丹久财迷了一下。

    “一把火烧了。”宋稷说得轻松,浑没当一回事。

    “没人看见你吧?”程丹久有点担心,委实不想产生什么额外的麻烦。“没人,这也就是一个没有灵力的世界,换成是从前,哪有这么麻烦。”宋稷轻笑。

    “是了,让北齐太子殿下亲自解决这等小事,脏了你的手。”程丹久调侃道。

    宋稷闻言一笑,说道:“过去之事犹如梦幻泡影,都穿梭到异界了,有什么太子之说。现在我是齐鲁青州人士宋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