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说:“子龙把卫兵都给调教坏了,你听听油嘴滑舌的。往常称呼挺好的,一下子全都变了。今后跟我们不用这样客气。我们都是兄弟。记住了?兄弟之间无话不谈,客气什么?”

    卫兵说:“谢谢将军教诲!今后不敢了!”

    张飞一指他说:“还说不敢!你那嘴上说的将军教诲!我教诲你什么了?”

    赵云接过去说:“近些时候,我看你们二位好像跟我不怎么近乎了。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了二位。以前我们住在一起,无话不谈,多好啊?可别离心离德了。”

    张飞说:“你的官越来越大,独当一面了。是我们有点巴结不上了。”

    赵云笑了说:“啊——因为这个原因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不俊是主公卫队长,不能离开主公。翼德是主公爱将,也是身边不可或缺。主公用谁挂帅镇守这里呢?也只有用我了。不是吗?我哪有什么官越升越大呀?另外,我在这里操的心比你们多得多呀!”

    张飞文丑一听全都点头。张飞说:“子龙说的一点不错。”

    赵云又说:“你看我要做哪些事。史家崴子布防,监视虎窝,还得派人打探百里以外敌军。生怕过来危害我们。虎窝新来三万人马,提前不知道,这是我的失职。昨晚上,偷袭马场两支敌军,我只知道一支,这又严重失职了。主公军师没对我追究责任,我已经诚惶诚恐了。干我这行容易吗?你们享福了,还暗地里说我坏话,算计我。你们什么人呢?今后再也不许误会我了。”

    张飞文丑一听都笑了。

    张飞说:“子龙,你想多了。我们没有说你什么。没有你,我们什么也做不成。昨夜不是你及时赶到了,我们不必说歼灭敌军,不被人家打败歼灭就不错了。我们都对你心存感激。”

    赵云也笑了,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认为。没有你们帮助,我也是一事无成。我们谁都离不开谁。你们还记得吗?我剿灭不了孙虎白梅,不是你们二位赶到帮的我吗?这我也是念念不忘。”

    张飞文丑喝了杯茶,辞别赵云回到潘家沟,先到大帐来看。见老刘郭嘉都不在,问卫兵:“主公军师去哪了?”卫兵说:“主公军师今天事情多。他们都去看伤员去了。看完伤员还要到马场去。”

    张飞文丑见老刘郭嘉要去的地方都是军事重地,人身安全没有问题,二人这才放心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老刘和郭嘉到伤兵医院看了伤兵,见每个伤员都得到了包扎救治,各个伤员都很满意,都挺感激老刘郭嘉前来看望。

    二人慰问了伤员,又来到俘虏营挑选士兵,把那些抓过来时间长的熟悉的,年青体力壮的都挑出来了,打算给张飞文丑补充兵员。

    老刘对俘虏不错,有时候带领他们站队跑步训练,锻炼身体。有时候还和俘虏摔跤比武。让俘虏也相互摔跤比武训练。老刘平易近人,俘虏渐渐地都跟老刘好了。尤其那些会武艺的,都跟老刘关系特别好。老刘往出选拔人员,都争着加入。老刘也不瞒着他们,明白地告诉他们了,说要出去参加战斗。俘虏全都争先恐后,表示不怕牺牲,愿意加入官军。

    办完了这件事,老刘郭嘉又骑马来了马场。打算视察马场里情况,慰问那些英勇的马夫。

    老刘郭嘉一到马场,见太史慈赴宴回来,正在调教那些马夫,厂长刘启也在其中。太史慈把这些人组织好,每人发一把铁锹。

    太史慈说:“你们别小看这挖土的工具。这家伙打起仗来十分的厉害。马刀不是对手。用它撇土能打的敌军睁不开眼睛,甚至打瞎敌军眼睛。劈头盖脑尘土一来,谁也受不了。我们昨夜里都吃了这个家伙的亏。敌军用他撇土发挥的淋漓尽致。险些把我们官军打败了。”

    太史慈说到这里,赶紧和厂长刘启过来迎接老刘郭嘉。太史慈说:“主公军师,来的正好!我正训练铁锹兵。欢迎光临指导!”

    老刘说:“我们就是来看你们的。你们继续操练。我们在一边看着。不必迎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