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太合适吧!”红妆难得的扭捏了一下,一会就跃跃欲试的说道“要不明天我献舞一曲。”

    “好,自己想怎么就怎么。”

    第二日午时,又是天雷阵阵,前六道天雷都被天罚图接下,后面三道天雷,依然被水月镜分化成四十九道,不过今日有十道粗大的天雷,除了九位大黄庭真人,另一位就是刚晋升大黄庭的麻婆,麻婆好像找到了仇人,和天雷斗的异常激烈,寸土必争,毫不退缩,看的其他几位大黄庭真人汗颜,这才是和老天做斗争,而他们都是在承受天雷的肆虐,这在心境上可是有本质的区别。

    但剩下的三十九道天雷,又让两位黄庭真人横死,接连两日都有人死亡,但霸城众人又一次选择了遗忘不好的事。

    天雷过后,吴府大门口的戏台周围热闹了起来,像赶大集。

    老娘昨日连夜改编了一部民间小调‘王婆骂鸡’,原型来自于一个妇人大骂偷鸡贼,现在被老娘改编成了‘王婆骂天’。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不须长富贵,安乐是神仙。老身王婆婆是也,霸城人氏,本来一家好好的过日子,怎奈这贼老天不给活路。’

    ‘我奈何不得你,那今日就看我王婆骂死你这贼老天。。。。。。。’

    ‘上有有日月朝暮悬,下有鬼神掌着生死权,这天,要来何用?用来吃闲饭?。。。。。。”

    ‘你高高在上,罔看人生死,怕硬欺软,为善的受贫更命短,造恶的享富又寿延,怎配为老天?’

    。。。。。。

    台下不知何时汇集了乌压压的人,连声叫好。

    有老娘的这一番抛砖引玉,下面更是热闹,不得不说,人面对灾难,在绝境之中表现出了无穷的乐观。。。霸城民众的彪悍,自此埋下一颗种子。

    马氏和大郎在戏台上来了一段夫妻双双把家还,只是马氏身上的法衣一阵阵变幻色彩,很是惹人注目,不知道是在唱戏,还是在秀身上的衣服。

    等夫妻二人唱完,在台下,红妆和马氏闲聊,就问马氏当初怎么嫁给吴大郎的,马氏笑道“当初,我父看吴大郎比较老实,我嫁过来应该不会受气,而且当时吴老爹很有权势。”

    红妆又问,和吴大郎之间是个什么感觉?

    “刚开始肯定是你浓我浓,甜的像罐子里的蜂蜜,时间长了,那还有什么感觉,找个人搭伙过日子。”马氏倒是说的直白。

    “那在你心中,天塌了下来,吴大郎依然是最重要的吗?”红妆又问。

    “天塌不塌,我管不着,不饿的时候,当然是大郎最重要,若是快饿死的时候,还是馒头重要。”

    听说那刚成就大黄庭真人的麻婆,因为情郎,这一生过的很是凄惨,那她想要的又是什么?

    等红妆上台时,宛如画壁上走出来的仙子,身穿红色的广袖流仙裙,手持琵琶,舞姿似空中的浮云,如同在云海波涛之上翩翩起舞,真可谓‘凌波微步袜生尘,谁见当时窈窕身?’,连台下的吴道田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