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没想到闻南湘也来了,初此之外还有一些人在营帐里摆下的简易床架,暂时没有谁来。

    闻南湘便找朴迹铭聊起天来。

    “这些天就要在严格的军营里度过了。”闻南湘说着似乎有些烦恼地抱着脑袋躺着。

    朴迹铭侧头看了闻南湘一眼,正颜看那顶棚说道:“什么品号的墨水才能帮你把嘴封上,你当是写日记哪。”

    “诶嘿,你说的可有意思,只不过外面或许很乱,可能这样的力量在很多地方也开始组织科普了吧,你觉得超人药剂是不是也快了啊。”闻南湘笑了笑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不太现实,但是有可能。”朴迹铭说,虽然不太能让人接受,可当那东西推出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能救大多数人。

    为了让人更看好一点,朴迹铭推了一手,不过相比这点,还是比较有压力的,无处不在,但今晚先睡个好觉吧。

    闻南湘见朴迹铭不再说话,紧了紧脖子也去睡了,不大的营帐里摆下六张床,倒也没把两人吵醒。

    第二天,美好的清晨,不过简易床的丝丝冰凉还是把朴迹铭弄醒了。

    虽然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平静,或许心态在调整,身体还不太适应。

    朴迹铭下了床,把被单铺平折叠放床上,弹了弹有些僵硬的枕头放好。

    捋了捋有些杂乱的头发,穿好鞋袜,一边整理着身上有些褶皱的军服,朴迹铭出了营帐。

    脑海中浮过父母给自己准备大包的情景。

    不能说早就要调整“军备”,即使没有安逸或足以富饶的工作生活,确实有点糟蹋而且不懂生活。

    每一件配备的布料都要计算好,从早到晚…放到正确的位置上,还不适应,或许因为缺失凭添烦恼,或者,在平静的生活里活地跳脱,没个人样。

    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审视自己,是别人太发达了吗,只不过新旧有些混淆。

    如今再次打乱,朴迹铭也要加入到扛起重大放线的那一步。

    有的野人说不定也分工明确呢。

    早晨的林间,清静优雅。

    五点三十四分,似乎有重要的回忆,有的人已经起床了。

    朴迹铭在营帐门口愣了一会,这里没有自来水管那样的饮用条件,更不用说去洗漱了,除非去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