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敕国将军年少成名,丰神俊朗猿臂蜂腰,一柄缠龙长枪挑刺突转直慑三军,年岁未及二五便曾率一疾行军以不足千人破万敌,力促战火熄,一朝返京白马银鞍风光四溢,唇角噙的笑不知迷了多少少女芳心,只可惜一腔忠勇献错,不知是恐功高盖主还是天子果真目狭与外一拍即合,竟私以区区三五城池筹码,将不知情的将军伏击一桩假死,送去了敌国,敕国百姓大哀。

    如今年关将至,敕国已褪去白丧,殊不知他们常胜将军早被废去一身功,日日绑在水牢里发生变化。

    蛊师将南蛮的虫蛊喂进将军体内,蜈蚣似的长虫从食道钻入,日复一日向着一个方向啃吃,将军听见他们不满太慢,又掐着腮放进去三只,接下来的日子将军便是在长虫啃食与药浴恢复中反复痛得昏死过去。

    浸足四十九日,直到某一日将军身下溢血,被拎出牢,来人把将军肉根翻起,两颗沉淀卵蛋下面骤然钻出两三只长虫头,竟是喂进体内的蛊!蛊师慢条斯理,往上抬了抬,多足蛊狰狞盘踞在会阴,半盏茶后,“啪嗒”一声蜷成团掉在地上,再也不动了,这才展露出腿间全貌:肉缝肥沃由两片外阴包裹,一粒蒂头娇小可爱,端倪之下生得甚是比女人还精致,色却比少女重了许多,比起淡色的海棠粉,反而更偏向于赤梅,原是蛊将将军喂养出一口活艳雌逼。

    消息不胫而走,人人都知敕国擒来的黑罗刹生了一口女人逼,王上准备用他在下年的祭典上告慰圣灵,众大呼圣明!准备仪式马不停蹄的运作起来,于是将军活动的场所也不再只是在水牢里了。

    将军面容本算得上深邃,含了丝异域风情的野,与什么面若冠玉的清秀毫不相干,如今来了这蛮荒地却兀然显得柔和了许多,乌发黑眸,训诫师最爱用手绞着他一头长发拉拽他仰头,不顾怒容,将长长的玉势塞进到喉管里去,玉制品强迫喉道总是持打开的状态,无法吞咽,将军刚开始时要么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要么任由口水滴滴答答的从嘴角流下,时间长了,才总算学会怎样吞咽还能保持仪态。

    敕国来的将军姓秦名昉,身长八尺,面容俊朗,性子热烈而不冲动,见到自己身体变化时,一双深黑色的眼里有杀伐戾气,淬满盛足怒火的光,光是瞪过来就叫人不寒而栗,恍若暴怒的虎。

    他在水牢里呆了近小半年,身上肌肉萎缩,体态差了不少,诫师不满,常命秦昉行淫秽之事时强身健体,秦昉哪儿能听从,他也不惧下场无非遭人擒着肩头、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一顿罢。这日,秦昉又瞥过眼去看也不看,诫师反是发笑,朝他说道: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养好了。”

    随后拍掌示意,秦昉知道这是把他拧在地上的信号,果不其然,只是预想中的殴打并未到来,他脸颊贴在冰凉地面,看不见身后,只闻窸窣响动。

    那是马鞭散开的声音,秦昉反射性的想。

    随后面色一变,他能感受到压着他的两个仆一人一边将他的腿掰平,抬成一条线悬在半空,破空声来,直直击打在新生嫩屄,男人身体犹如被刮鳞的鱼猛然弹起,紧接着又被死死按回地上

    “啊——!你在发什么疯!”秦昉痛得面色发白,他这些天竭力忽视身下的异常,没有什么比此刻被人赤裸裸地剥出来更令人愤恼。

    “听闻敕国喜梅百年,现在一看将军身下的梅色缺是差了些,我自当奉从王命,助将军绽得艳丽些。”

    诫者一鞭一鞭抽得将军腿心里的赤梅愈加绽放,淫露娇染,阴肉在马鞭下层层叠叠绽出艳丽之姿,两条修长的腿亦从剧烈挣扎到只会无力随着马鞭痉挛,诫者唤了不同的人挥鞭,或轻或重,百鞭下来,将军已昏死地面,再无动弹,唯剩腿心热烈绽放的艳梅。

    自此之后,水牢里又换回了药浴,将军则是每日都要遭这百鞭的“绽梅”,行走不利,诫者便在颈上栓了条锁链唤将军爬行。

    一日,诫者正牵着绽完梅的将军回牢,遇上王上牵着犬寻看,本以为会触怒圣威,不想王上见后抚掌赞叹,世上再无将军腿心里这样艳丽的赤梅了,诫者听得大喜,躬身讨得了赏赐,忽闻沙哑声音,二人低头,才发觉圣上牵来的黑背狼犬正大力嗅舔着将军的女逼,将军刚挨了绽梅,脑子昏沉,一会儿没动便要晕死过去,此刻迷迷糊糊又被狗舌头舔回点神志,反射叫出了一声,当即被诫者踹了一脚怒骂:

    “你这梅奴!怎敢诱引扶光!”

    扶光乃是黑背狼犬的名,名字文雅,狗却是受尽帝王宠爱的恶狗,生肉喂食保留了野性,因而凶残不已,将军被踢歪了,扶光吠了两声也跟着歪过去舔,到底是通了灵性的帝王伴犬,扶光吃着梅花却不咬,只用牙齿衔着花瓣往外拽扯,将军英朗俊容作母狗趴在地上,好好一朵娇丽的梅不时就被摧残得东倒西歪。

    王见之,大笑,满是宠溺:“看来朕的扶光也爱赏梅,罢了,随它!”

    诫者赔笑答是,又忍不住剜一眼被恶狗舔得昏死过去的将军,王的意思清晰,留下扶光精致的颈绳背手离去,扶光得了令,只顾着舔咬没骑上去,诫者将扶光与将军的绳与链并栓在一起,绑在树枝上,心想晦气,这点能耐,祭典上怎么能够,随后也回了小庭休憩,唤来几个仆从打扇,饮茶吃果,只确保能见着扶光与将军没有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