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忘。”就在这么个尴尬的时候,忽然一抹女声出现,两人抬头一看,居然是墨以然。

    从麦当劳到酒吧,初末一直在想为什么她要答应过来?每次跟墨以然见面她总会有有点什么事发生。

    可是当墨以然来麦当劳站在她面前,公主一样的睥睨她说,杨初末,我有事想跟谈谈的时候,她还是跟着来了。

    墨以然点了一排红酒,跟自己倒了一杯,又要给初末倒,但被她拒绝了。

    她笑了笑说:“我总觉得什么都不如我,连酒都不喝,无聊无趣,为什么流年会喜欢跟呆在一块?”

    初末没吭声,在心底奇怪,难道会喝酒,就有趣了么?

    “把我们叫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看喝酒吧?”墨忘懒散的靠在椅子上问。

    墨以然叫初末过来的时候,墨忘一直囔囔着要跟来,说是什么情敌见面格外眼红,怕她们会想不开拼个死我活的,他也好打电话报警。

    对于墨忘的抱怨,墨以然丝毫没放在眼底,她稍微掀了一下眼皮子,道:“我有请来吗?不耐烦可以走。”

    墨忘也掀了掀眼皮,说:“以为我想来吗?我还等着末末请我吃烧烤!”

    初末:“……”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吃烧烤?

    墨以然喝了一口酒,对初末说:“其实叫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陪我喝喝酒。”

    初末觉得挺有趣,她们两个什么时候熟到可以喝酒谈人生的地步了?不过既然人已经来了,她也不好意思说现在就走。

    墨以然说:“知道么?自从上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流年了。每次打电话,他都说在忙,请他吃饭也说没空……我就那么让人讨厌吗?”

    “跟讨不讨厌没什么关系吧?”墨忘感同身受地说:“我约流年吃饭他也没空。”

    对于墨忘是不是的插嘴,墨以然已经习以为常将他当成空气了,她继续自饮自言:“我总觉得不管怎样……我们做不成情人,总还是能当朋友的吧?可想不到他那么绝情。”

    “……”初末依旧沉默的坐在那里,看着她喝酒,不发表任何感叹。

    后来墨以然也习惯了,一直都在自言:“这些天我老是梦到以前,我跟他刚认识的时候。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因为什么?因为流年的公司快倒闭了,余生找我谈资金周转问题,那时候的流年是被他硬拉过来的。看起来,冷漠的好像快要倒闭的不是他的公司。后来我才知道初慕传媒是流年一手创立的,别说余生是副总什么之类的,其实就是一摆设。不然为什么流年心思不在公司之后,公司就不行了?”

    说到这里,墨以然呵呵的笑了,“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为了感情萎靡不振的男人了,可是知道吗?当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在流年身上,我居然会感觉世上竟还会有这么痴情的男人?我看他冷傲的眼神,一点都感觉不到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男人,总是隐藏的很深,如果不是最亲密的人,最铁的哥们根本就察觉不出他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是啊,初末会跟着墨以然来这里,就是为了想从她嘴里听到流年的过去。原本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不想真正听起来竟会如此难受。

    墨以然说:“在国外的那些日子,流年真的很糜烂跟堕落,知道吗?偏偏是那种男人最令人着迷,见过他喝醉之后抽烟眯眼性感的样子吗?见过他拿着高脚杯一个人站在阳台看着星星发呆喝酒的样子么?见过他连睡着了都眉毛紧锁让人心疼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