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箭极快极凶,更重要的是来势突然,谁也没有想到这侍卫竟这么大的胆子,夜墨的女人,他竟是半点也不不留手。

    吴景平面对着箭矢,眼睛瞪得溜圆,云轻是他拖延时间,让夜墨无法对他动手,好抓住时机壮大的最大筹码,他怎么肯让云轻就这样死了?

    一只手顿时抓住云轻,就要把她往一侧拉去,可是一转眼间,却看到云轻居然在笑。

    她笑什么?

    一道惊光闪过,吴景平心头顿时掠过危险至极的感觉,手中也不由一个迟疑,只是这片刻的工夫,箭已经到了云轻的背后。

    该死!这个女人是绝不能死的。

    她若是死了,只怕这吴国也就到了尽头。

    伸手猛力一扯,正想把云轻扯开,眼前发生的事情却是更让他料想不到,那原本对着云轻射来的箭在靠近云轻的那一瞬间,忽然之间偏了数寸,竟是生生平移了三尺,从云轻脖颈一侧直往他的面门射来……

    怎么可能?

    箭都已经射出来了,怎么可能还能平移。

    除非……

    他不愧是能够坐上这皇位的人,不过是电光石火的时间里,已经想明白了。

    下面的三个人中,有念力的并不止云轻这一个,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半大少年,竟也拥有念力。

    念力何时变得这么不值钱,竟是人人都会?tqR1

    念头归念头,吴景平此时危在旦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松了抓云轻的手,向着旁侧一闪,可几乎是同时,一道白光瞬间在他眼前掠过,紧接着腕上便是一痛,似是被什么咬了。

    “吴皇,对不住,要送我们一程了!”吴景平松开了云轻,云轻却不仅不退,反而顺着他的退势直往前扑,标准地小擒拿就往他的脖子处锁去。

    如今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杀了吴景平,他们也休想逃得出去,唯一能逃出去的办法,就只有抓住吴景平才行。

    可是这事又谈何容易,不说这周围层层叠叠的士兵,就是吴景平本身的武力值,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为了达到现在这个效果,云轻可谡是大费苦心,又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又是叫秦锋给战飞传话演戏,抓住了他躲箭的空隙,才叫小白去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还不能咬重了,只能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绝对不能让他昏迷,否则的话,或是下面的人认为他们杀了吴景平,那他们一样是只有陪葬的份。

    给这么一个人渣陪葬,她才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