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湛插起一块培根递到他嘴边:“你上次说这个很好吃,我多煎了一点,再尝一下。”

    单溪下意识张嘴接住,烫的他吸两口舌头,竖起大拇指,学单泽的口气:“绝了!”

    凌湛眯起眼睛:“还有很多,多吃一点。”

    单溪指着桌上的碗:“那个黄黄的是什么?”

    “玉米羹,甜的。”

    “那我要来一碗,我喜欢甜的。”

    凌湛点头:“我给你盛。”

    他们两个你来我往的,全然视外界的人和物不存在一样。

    莫垚和单泽看着他俩的一举一动,对视一眼,同时开口:“咦~~~”

    凌湛看他们一眼,眼神疑惑。

    “别理他们。”单溪喝着热汤,抽空回答他说:“我们家祖传的傻病,你离远点,过人。”

    早饭吃到一半莫垚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好像是工作上的事,单泽上午有课,吃完也一溜烟跑了,留他们两个在家大眼瞪小眼。

    单溪谨遵不能吃白食的理念主动去洗锅刷碗,凌湛想到上次在厨房的惨案,先他一步把碗筷收起来:“我来吧。”

    单溪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啊,刷碗我还是会的。”

    凌湛不好意思打击他,想了想笑着说:“你现在敏感期,碰凉水对身体不好,还是我来吧。”

    这个理由倒是有理有据让他说不出话来,单溪看着他站在水槽前洗碗的背影,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凭心而论这凌草还真的算是一个好男人,温柔体贴长得帅,甚至连生理期该注意的地方都能替你考虑到。

    可惜的是他没有把这份体贴和细致投入到女孩子身上,毕竟,这世界上会有生理期的男人又能有多少。

    凌湛洗完碗出来,单溪已经在客厅看起了电视,怀里抱着一桶巨大的爆米花。

    凌湛走过去:“不是刚吃过早饭。”

    单溪眼睛不离电视:“我每次一到这几天就巨能吃,刚才那点东西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