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真笨!”袁守被他们两个人回答的问题气晕过去。

    “如果想折磨咱们,扔到最底层,不出三天,咱们死掉。进来不仅没进第一层而是安排在最好位置,一没打咱们,二更没折磨我们,迟迟不走司法程序为什么?”

    “哎呀!你快说,别在关键时刻卡壳。”

    “我估计,帝国司法机关同样没想明白如何对待我们,所以才会一直挤压我们。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们才能得到应用的审判。”

    “不过我们干的事,到底有多少能跟这条法律条文沾边?”

    袁通是最早冷静下来的人,他提出了第一个疑问。

    袁守想了想,“能接近一点,至少有一部分我们可以利用上。如果有不利的地方,可以部推到白斯路身上。”

    袁守最后补充道,“这是我想过很久的唯一办法,这个替死鬼要为我们承担所有的罪过。”

    他们三个人开始共同密谋统一口径,未来他们将会受到审讯,到时候如果说的有出入同样会败露。

    但是有监狱经验的袁守是明白,口径过于统一也不行。一定要将三个人的口供变的有差异。

    袁守按三个人不同经历不同视角进行了一部分修改,然后在经过袁通与陆陆一的补充,一分口供闭合度非常高。

    但是陆陆一又有疑问,以当前状况无法实现他们的诉求。

    监狱不接受任何申诉,更不会为任何人伸冤。虽然监狱内的犯人曾经抗争过,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监狱方面给出的解释是没有为犯人伸冤的程序,所以他们不会受理任何伸冤。

    如果不能为他们申诉,所有的计划仅仅是计划。

    袁守解释道,他之所以会在今天拿出自己计划,是因为创立者的登基大典。登基大典过后应当会再次改善监狱上不合理的程序问题,如果给了么一条通道,现准备恐怕来不及。

    提前作好准备,以应对来临的突发事件。

    袁通又有了自己的想法,袁通问,“你偷书的时候,怎么不多撕上几页,反正是干一次。这一页仅仅是说了这一条,其他条目咱们看不到。如果在没看到的几页中,有些别的内容,而我们又没看到,这样咱们属于一意孤行。”

    “知足吧!你当撕页书那么容易,有一页已经不错了。”

    “我的意思是说,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怎么不看个明白?”袁通批评说。

    “说的容易,我这脑子是记不住,如此繁琐的条文内容,不过我打听过懂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