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最近两天的世界都蒙上了阴霾。

    那天被贺煦风操完后,他缓了半小时才有力气往外走。外套围在腰上,除了走路的动作有些别扭外,旁人看不出什么异常。

    只有梁真知道,如果不紧绷着,贺煦风的精液就会从股缝里流出来。

    他太累了,已经没什么力气,所以走到宿舍时,已经有两道精痕顺着他的腿滑下,好在裤子够长,将这些淫秽的痕迹盖住了。

    他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不停地扣弄后穴、冲水,才终于把贺煦风留在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居然被发现了,那个人偏偏还是……贺煦风。

    梁真闭着眼,他在心里骂自己,也把贺煦风骂了无数遍。

    为什么坏事总是找上自己?

    梁真将额头抵着浴室冰凉的瓷块墙,忍不住又哭了一回。

    梁真的屁股痛了两天,直到第三天中午,坐下才不会很难受。也许是之前做的太狠,他没有像往常那样频繁发病。

    他没有舒服多久,贺煦风就又缠上他了。

    毕竟两人就是前后桌,梁真躲也躲不到哪去。

    贺煦风很喜欢在上课时将腿搭到他的椅子后杠上,还故意抖腿,让梁真满脑子都是那天的事。

    有时打水路过梁真的座位,就会凑过来说些下流无比的话,要不是害怕周围的同学注意到,梁真可能会当场把他的嘴用胶水黏上。

    他们接触得多了,还会有人好奇地问:“你们俩怎么突然这么熟了?”

    贺煦风意有所指道:“我们放学一起‘玩’,就变熟了。”

    埋头做题的梁真闻言回过头,半恼火半慌张地瞪了他一眼,贺煦风才哈哈笑着略过这个话题。

    还有一次,贺煦风从后面扔了一张小纸条到他桌上,梁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但是贺煦风锲而不舍,小纸条源源不断地飞到他座位上,好像梁真不打开看就不罢休。

    梁真深吸一口气,被迫打开看,纸条上的字迹不那么雅观,第一张写着:屁眼还肿着吗?

    第二张写着:今天有没有含跳蛋,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