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向来沉稳的史宵云突然发出这种冲动的命令!为何?他知道自己不先声夺人,将会有更多的弟子参与其中,届时更难收场,内讧的死亡人数将会更多。

    灵饕虽未与赵桧谋面过,不过平时多少也听别人提起过,自己这个大师兄不地道,还曾多次暗害过李笑天。看一看他那不男不女的油腔滑调的样子,心中早就产生不爽之意。

    再听史云宵这样一说,“歘”灵饕的黑鹰爪飞伸过去,可怜的三师兄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还曾经听说有一位上神的师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抓住头颅,被灵饕猛地一拽,整个头颅被拽掉在地上。

    灵饕要继续杀缥缈派的弟子,利爪“呼呼”飞去,被聂娇的斩仙剑给截住,灵饕不解其意地问,“你干吗要阻止我把这一帮大师兄的亲信给杀了?我这也是在帮你与二师兄啊?!”

    “你已杀了三师兄,够了。否则再扩大,那我们不就没了缥缈派?那仙界未来,我们自己就把自己给灭了,那就损失大了。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聂娇回着问话。

    “说的也是。”灵饕便收手,说“听到了吗,看在我们是同门的份上,就暂饶尔等不死,否则再不毁改,我直接把你人们的头颅给扭下。”

    李笑天这时从景观池里提拎出大师兄赵桧,回到众人面前。“聂师妹,还是消消气,否则你要是直接把他打死了,那我们又要去哪里能找到师父、师母与我慕桃奶娘?”

    听着这话,聂娇脸有一点红,已发现自己在处理这件事上,感觉有一点冲动。“噢,师哥说的对。那我们赶紧回到缥灵峰,问一问其他弟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行,那我俩就回吧。”

    “等一等!”见是灵饕现在就要过来,李笑天好言劝,“你现在应先拜祭一下冯掌门,毕竟他也算你一日师父。”“我与那个掌门人冯羽寂也没什么关系,他是硬逼我为徒,其目的动机就不纯,是为了缥缈峰争名誉。我还拜祭什么?”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聂娇笑着说。“我不去?他何时教我什么了,我无非挂靠一下你们的门派,参加了天仙门除魔与比武的事情。各有所取,两不相欠。”面对灵饕这种倔强不给面子的说话,李笑天与聂娇一下难住了。

    “灵师妹,你万万不可此时去缥灵峰!”看着史云宵一脸的苦相,灵饕有一些不高兴地问,“你先前还说要我去那边更安,现在你却要我不去,你这不是出耳返耳吗?”

    “灵师妹,当时是赵桧在掌管着缥缈峰,现在我们已把他废除,可能他还有余党,我一人在这边,性命堪忧。”李笑天笑了,“灵姑娘你刚才还说支持史师兄日后做掌门的,现在机会已到,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行吧,行吧!”灵饕没想到先前说话,反倒把自己给套进去了,也只能没好气地说着。“还是灵师妹心胸豁达,为大局暂忍一时,等时局稳定,我就亲自送灵师妹去缥灵峰。”史云宵陪笑着向灵饕说着。

    “那赵桧就交给你了。史师兄。”李笑天把手中的赵桧递给史云宵。“使不得,使不得。他赵桧敢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后手,尤其我们缥缈峰更不安。”

    “哎呀,你就别磨磨矶矶了,他赵桧是我们缥缈峰的人,自然要给我们缥缈峰来处理了。”灵饕不以为然地抢过话来。“灵师妹,听我一句劝,还是把赵师兄缉押那边比较妥。”

    “出了事,你找我。”“灵师妹,我知道你艺高胆大,可老虎也有睡觉之时,我们这边到底有多少是赵桧的亲信。或者别人念及他是昔大师兄、掌门人,在未搞清真相前,他们偷偷地错把赵桧给放了,那师叔、师婶和慕桃乳娘,日后就无从寻得下落了。”

    “那你两别争了,我就把赵桧带走了。毕竟缥灵峰我们的人暂时更可靠一点。”听着史云宵这么一说,李笑天与聂娇心里猛然意识到史师兄言之有理,便把赵桧提回放进牢中。

    ……

    “赵师兄,你终于醒来了!快说,你把我父亲娘亲与慕桃姨,都弄哪里去了?快说,免得你继续遭受皮肉之苦。”聂娇一脸的狠相,怒问着赵桧。

    “师妹,你怎能这样对我,你对我心生忌恨,以下犯上。”赵桧无力地说了几句,便装着晕了过去,他不会明着吃眼前亏的。“怎么这么脆弱?”聂娇只得无奈地站起身来。

    突然有一名缥灵峰的弟子,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冲进地牢,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仙界已都把整个缥缈派围住,攻打进来了。”话音未落,便一头栽在地牢里,再也没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