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李凡就看出这个地方就是每年过年村里人最多的地方---“赌场”。

    刚一进门,就有眼尖的村民看见了李凡李强二人,于是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打招呼道:“大凡来了!真是稀客啊!”

    听到招呼,场上所有人都转过头来,一时间男男女女各种称呼声不绝于耳:大凡,凡叔甚至由于李凡家辈分颇高还有叫李凡爷爷的。

    打过招呼后,一屋子男女老少继续着桌上的项目,李凡和李强走到人最多的桌前看起了热闹。

    这桌上,栓柱大斌六个人在打拖拉机,十块底,封顶闷三十跟一百,谁赢谁坐庄发牌(一种北方的棋牌叫法。类似炸金花,跟炸金花唯一的不同是顺子比金花大)。这局说小不大也不大,点背能输个三五千,点幸也能赢个万把块。

    看了一会,桌上一个,被老婆喊了回家,栓柱抬头问道:“谁补上?凑个局。”

    闻言李强有些心动,兴奋的看了看身边的堂弟道:“你不上去玩玩?”

    “我先看看再说,你玩吧。”李凡摆手道。在美国的时候朋友经常拉他去Vegas,但他很少亲自下场,偶尔赌一次也都是象征性的玩个几千美金,娱乐性质。

    见状,李强也不再强求,自己摩拳擦掌的坐上了桌,只见他从一个兜里掏出一把面额都是十块二十的华夏币,又从另一个兜里摸出一叠崭新的老人头,看厚度大概有三五千,摞在眼前。看样子李强这是有备而来,拉上李凡应该只是个忽悠老爹的幌子。

    人齐,都不墨迹,桌上很快就重新进入战斗。李强不知道是点背还是什么原因,手上的钱不一会儿就输了大半。倒不是因为不上好牌,而是要么他拿大牌的时候,别人就基本上都是小牌,跟几手就认输根本“杀不到”,要么就是他拿大牌碰到更大的牌,被打的体无完肤,看得周围观众都替他惋惜不已。

    李强很快就打的额头冒汗,心里也有些紧张,这三千块是母亲今儿一早给他,让他去县城置办年货的钱,这不一会儿就快见底,不由得他不慌。

    打牌这个东西很古怪,经常是越不来好牌越紧张,越紧张越不来好牌,如此循环往复,牌运越打越差。

    于是,很快李强最后的几百块也在一把对A碰上金花的PK中输完了,好在李强不是那种没头脑的人,本金输完倒没有再借钱赌博,而是把牌一扔,懊恼的起身当起了观众。

    这时栓柱招呼李凡:“大凡,会玩不,上手玩玩?”

    李凡看了那么久,也有点感兴趣,于是在栓柱哥的邀请下,就顺势上了桌:“玩玩,再国外好多年都没见过打拖拉机的了,你们谁的现金多,给我点五千。我转他。”

    很快几个围观的村民给李凡凑了五千块现金。看大土豪李凡上手,旁边打麻将的男男女女也都散了局,围观过来,想看看土豪是怎么打牌下注的。

    牌局很快重新开始,第一副牌,李凡倒数第二家说话。前边五人,栓柱头家说话闷了三十,二家大斌三家夏攀都弃了牌,五家小马看牌跟注。

    轮到李凡,他掀开牌的一角看到了头两张:黑桃梅花两只九。”于是他也跟了一百。

    上轮赢牌的庄家大顺最后说话,见前边两家明牌跟注,大顺自然知道肯定有大牌,看过牌后觉得不值得跟注就弃了牌。

    第一圈说话,场上还剩李凡,栓柱,小马三人。轮到栓柱说话,他自然不会再闷,抓起自己的牌就搓开看了,搓完抬头见所有人都在等自己下注,他也不墨迹抽了一张老人头就扔了进去。

    小马捏着对J的手牌寻思了片刻,最后还是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