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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将半个身子都柔弱无骨地偎进了他怀中。软腻着道:“哪里,都怪奴家体弱,这么点路程也受不住,也亏得大人您体贴奴家。”

    沈墨唇角微扬,在这旖旎的春夜中,脸上温柔的浅笑,却显出几分若有似无的暧昧来。

    两人来到太湖石旁,沈墨扶着她坐下。

    白玉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勾住他的颈项将他一拉,沈墨顺势将人压在了那平坦光滑的太湖石上。

    薄纱下的酥'胸一起一伏,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只是入了沈墨的眼中,却如同美丽的娇花,只可供人欣赏,不可亵玩焉。

    白玉娇喘微微:“大人……”

    “嗯?”沈墨扬眉回应,他的呼吸平稳,并不曾紊乱,映着月色,那染着笑意的眼眸,如春水般柔和。

    不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他似乎都是如此从容自若。

    白玉心颇有不甘,美眸褪下羞涩,换上柔情媚态。

    太湖石畔生长几棵桃花,一根细枝似不堪那一簇簇桃花的压迫,折下了腰。白玉伸手柔荑折下它,于胸前把玩,染着艳红蔻丹的纤指拈着桃花,却故意滑过他紧致结实的胸膛,眼波斜溜,微笑道: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奴家觉得这句诗是十分有道理的。”

    嫩语娇声在他耳边厮磨,心口竟好似被羽毛抚过竟有种微痒的感觉,沈墨眸色一沉,修长的手试探着抚向她的纤细楚腰,尽管隔着薄纱,也能感受到那令人血脉偾张的滑软肌肤。

    沈墨面带微笑,意有所指:“只怕折坏了这花,如何是好?”

    白玉唇微弯,凑近他耳边,细语呢喃道:“这花自然禁不住粗鲁之辈,若是由大人来折,大人如此温柔,自是折坏不了。”

    沈墨之前结交的女子虽为风月场中女子,却大多知书达礼,有些许清高之气,未有如白玉这般妩媚放浪,敢如此大胆勾引他的。他不是于女色上放纵的人,虽将那些歌舞场中的女子视为红颜知己,却从不涉及情-欲。

    她是第一个他尝试着邀请共度良宵的人,但结果是,兴致不大。

    如今,不知是否因为离开密室床榻的束缚,他觉得有些许放松,也有了一丝兴头。

    春风渐起,桃花纷纷飘落,瞬间撒了两人一身,彼时月光满地,两人仿若身处一片香雪海,令人心驰神荡。

    沈墨凝望着她,目光深沉得恰似深情,忽然低低笑道:“白玉,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白玉没大理解他这句话,只是他的眼神让她心口有些发热,再也顾不得细细揣摩其中的意味,沈墨视线转移到她的唇上,温热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