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烟儿把东西藏到了哪里,陆修年不知道,所以只能等陈烟儿醒过来。

    至少他要保证陈烟儿的安全,具体是因为那份名单还是因为陈烟儿这个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陆修年四下里随意走着,韦青青也没有对两个人下限制令,即便有人看陆修年不顺眼,却没有人会拦住陆修年。

    就这样,一路走走逛逛,陆修年到了一处池子边上。

    夏季的荷花池开的正盛,陆修年忽然间想起了那个只因为一池子荷花便心甘情愿的离开的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荷花丛中,陆修年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不是韦青青,却也不是那个他记忆中的女人。

    陆修年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然而等他追着踏着荷叶到了池子里面时,看到了坐在船上的女子。

    女子一席白衣,背对着自己的方向,给人一种清冷疏离之感,仿佛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陆修年只是从荷花丛中经过便落在了另一边的岸上,轻功水上飘可以,但是轻功水上停,他可做不到,毕竟他也不是蜻蜓点水不能在荷叶上就能站住脚步。

    然而方才只是惊鸿一瞥,那女子的倩影便已经留在了陆修年的心上,再回去寻找,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回头问问韦青青?陆修年想着,步伐已经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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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废物!堂堂的宁王府竟然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闯了进来!”书房里,一名男子对着对面几人怒吼。

    几个人都颤颤巍巍,匍匐在地面上,不敢言语。

    “宁王妃被人刺伤!这就是我宁王府的护院!”顺手拿起一本书向下撇去。

    “事情发生以后连个人影都抓不到!一群饭桶!要你们做什么!”

    “段羽!”

    “在!”简洁明了的回答和他刚毅的脸型似乎很相称。

    “一人50个板子!谁敢放水,就不用再在宁王府当差了!”

    甩袖离开,丝毫不理会段羽的欲言又止。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宁王爷忽然间大发雷霆,人人自危的同时也在纳闷,不过有知情者却是明白王爷是因为心腹接连遇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