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楼妆特意买回来的份上,本王姑且尝一口罢。”

    伏阳张了张嘴:“......”

    男人咬了一口冰糖葫芦,酸酸甜甜,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眼尾无意识的上扬几分。

    明明心情极好,却还是嘴硬:“味道也不怎么样,不过本王吃过的玉石珍馐多了去了,尝一口也无妨。”

    说着“咔嚓”又咬了一口。

    伏阳:“......”王爷您开心就好。

    又一天过去,楼妆吃完饭在金玉苑溜达了几圈,洗洗睡了。

    夜阑人静之时,楼妆被5555发出的“滴滴”声吵醒。

    楼妆沉着脸坐起身,眼底一片风雨欲来:“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

    5555漂浮在光屏前,听了这话浑身的绒毛颤了颤,依旧是严肃板正的系统音:“气运之子毒发了。”

    楼妆瞬间清醒了过来,掀了被子下床穿衣服。

    门外被楼妆弄来守夜的郝嬷嬷听到动静醒过来,忍着瞌睡:“王妃这是怎么了?”

    楼妆推开挡路的郝嬷嬷,随手拿起一根发带,仓促缠了个马尾,步履匆匆地离开了金玉苑。

    留郝嬷嬷一人站原地又惊又恐,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王妃连头发都没梳,大半夜的跑到哪去?”

    楼妆赶到听雪堂,迎面撞见拎着药箱的老人。

    许是太过着急,老人连外袍都穿反了,头发乱糟糟的,一路跑过来,鞋子都甩飞了一只。

    两人对视,繁成天朝楼妆点头示意,率先进了屋里。

    楼妆想进去,却被伏阳拦下了。

    伏阳神情冷厉,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王妃留步,屋内神医在给王爷施针。”

    神医就是方才那个鹤发长须的老人。

    楼妆也没计较伏阳的强硬无礼,退到外室坐下,还颇有闲情逸致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悠悠然浅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