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选择在这西月落脚,一定都有他的安排和道理!

    或者说要做的事!

    至于告御状,不怕对方不去告!

    他们要是不去告,才白瞎了她那么麻烦去剔人腿骨了!弄得那么血腥那么残忍,不就是要他们去告御状么!

    总不能让她白忙活一场不是?

    另一边,那两名被气得要死的妇人回了府里后,要死要活让自家男人去找在朝廷当官的族人,要为自己儿子讨个公道。

    能教出这样的儿子,父亲自然也不是什么深沉的精明货色。

    这两家当家的男人虽然不止一个儿子,可仗着族里有人做官,哪里吃过这样的大亏!

    之前也是看在出手的人是菁黎公主府中的人,才先去公主府讨个公道。

    眼下,听自家女人一说,公主殿下既然不能主持公道,那就告御状!

    哪怕是公主府的医官,也只是一个新冒头的小小医官而已!

    居然如此残害他儿!

    两家当家的男人各自立刻去到朝中当官的族人府里。单说另一边,去告状的男人也见到了那当官的族人。一通悲痛欲绝的控诉,请求做主。本以为族人要护着,谁料,那朝臣冷冷道,“人家无缘无故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自己这些亲戚是什么德行,朝臣心里明镜是的。

    平时也没少敲打他们,奈何这些人当耳旁风。说不听,只要没闹出大阵仗,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

    眼下,还有脸求在他门口来告状!

    来控诉的男人又要开口,朝臣冷笑打断他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平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告御状?当今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到了他面前,你们以前干的种种好事,以为还能瞒得过去!”

    来告状的男人被这句话吓得一个激灵,但又痛愤道,“三哥,可是,可是晃儿就这样,就这样……他可是你的亲侄儿啊!”

    “这是他自作自受!也是你们这对没管教好他的父母自作自受!废了他一个,能给族里所有人敲敲警钟也好!”

    “三哥……”

    “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请些好的大夫,陪在他身边,让他少受点罪。在这里磨叽什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