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怎么说?!

    说人家只是给自己正经擦个身子,而她却舒服享受得活像对方把自己睡了一遍吗?

    她实在没脸皮,现在也说不出口。

    好在接下来倒也没继续让她水深火热。

    当长孙无极也洗漱过后,自然而然躺在了百里绯月旁边。

    身边躺着这样一个勾人心痒的男人,百里绯月恶向胆边生,身子一翻,赤身果体没羞没臊趴压在人胸膛上。

    可恶,这男人外袍都没脱!

    她像个急色鬼一样试图去扯他的衣袍,但被她自己压住了,这个操作就有点难。

    发现这样没法子脱下对方的衣裳,百里绯月去瞪他,一眼对上身下惨遭自己毒手,任由自己肆无忌惮的男人含笑的眼。

    那眼中笑意清浅潋滟醉人。

    仿若她怎么胡闹都可以。

    一切洗涤荡殆,百里绯月看着,有种既痛且痒的感觉蔓延四肢百骸,心中有什么发芽壮大瞬间长成一树春花秋实。

    她遵循本能痴痴的俯下身子,柔软的唇落下去。

    直到男人反客为主,她被轻巧压在身下。

    宽大的墨色衣袍覆盖在她身上,银发如同散开的月光,洒在她如玉的身体。

    男人气息还在她耳边,他偏头随意一笑,“身为医者,刚吃完东西不能剧烈运动不知道?嗯?“

    响在她耳畔的声音慵懒中带着诱惑人的磁性,和隐忍的炽热。

    百里绯月干巴巴道,“什……”

    接下来的话被堵在喉咙。

    层层幔帐飘然散下,如同女子那乌瀑般的青丝,重重漫漫,缠缠绕绕。

    夜风卷帘,窗外凤凰花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