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先捂嘴偷笑,一只手放在头顶做成耳兔,说:“因为夫人是只兔兔,冬天来了,又冷又容易饿,兔兔就不会开心了,将军晚上要记得给夫人授温哦,夫人睡熟的时候,兔耳会冒出来。”

    真是满口里胡吣,扰乱人心,无半字能信。萧次君摇摇头走了,走去找大舅子。

    哮天兔在喂自己的马儿,萧次君负手过去,停在竹批双耳马前,问:“话说我一直不知珠珠姓什么?她自己也说忘了,大舅可还记得吗?”

    哮天兔咂咂嘴,眼睛略向天边斜,思考自己姓什么。

    他们是伯邑考的分身,伯邑考的老爹是西伯昌,西伯昌为姬姓。上古的姬姓分支出许多姓氏,什么李、张、曹、魏,而姬姓如今不多见,李姓既是姬姓的分支,那说随珠姓李,也没有错。

    哮天兔想定了,回:“也是姓李,李随珠,李随封,太巧合了,看来你与我阿妹是天作之合。”

    这话说完,萧次君面前的那匹竹批双耳马发生呕吐,把今早所食的鲜草,所饮的露水一并吐了出来,萧次君闪的快,没有沾到腌臜物。

    竹批双耳马吐完,气息奄奄卧在草堆上生闷气:“嘿耳!嘿耳!”

    啾啾见自家的马儿状态差劲,自掏腰包请了一位医术高超的马医。马医m0m0竹批双耳马的腹部,看看隔壁的那只雄马腹下的物件,很快有了定论:“饮食呕吐,这是怀、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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