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说道:“你的野男人可以啊!你耍了他一道,他一点都不记恨你,还关心你!”

    “要不你跟他重拾激情,再给狗男人戴顶帽子吧?”它不嫌事大地怂恿。

    自从得知很可能要死,灰灰就在报社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去去去。”韶音道。

    秦王虽然不管事,但他威望很高,手中还藏着一股势力,不容小觑。

    她只想护希儿登基,外加看男女主的热闹,不想节外生枝。

    灰灰咋舌:“你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我看错你了!”

    韶音:“……”

    自从得知要被“报废”,它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希儿送秦王离开时,神情略显不乐。

    他并未刻意显露出来,甚至还着意隐藏。但秦王是什么人?一眼就看穿他的小情绪。

    “怎么了?”他低沉的嗓音响起。

    希儿本来摇头不言,待见到几名打扮精心的妃嫔往勤政殿的方向去,眸中顿时喷出火来,小小的拳头紧紧攥起。

    “自从母后病了,父皇……”他艰难地开口,声音从齿间挤出,“父皇一次也没到嘉宁宫。”

    母后已经病了七八日了。

    如果说父皇染病时,不来也就罢了。可他这几日好起来了,还能够去御花园遛弯,为何不去看望母后?

    难道担心再次染上病情?

    小小的少年很是不解,甚至是茫然的。

    父皇病着时,母后从没害怕过染上病情,总是亲力亲为,悉心照顾他。

    希儿感到难以置信,有可怕的念头隐隐浮现心头,但他根本不敢深想。

    “母后说不必,不让父皇前来,可……”希儿攥着拳头,小脸充满茫然,“他怎么就真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