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迅速扯了张纸,飞快写下一句:“替我照顾希儿。”

    字迹飞扬跋扈,力透纸背,跟她平时书写、批阅奏折的字迹截然不同。

    “你护送希儿出宫。”她将字条随意折起,交给绿容,“这个给秦王。”

    绿容接过:“是,主子。”

    希儿当日没回来,还要在清台寺住下。

    傍晚时,洛玄墨就知道了消息,眉头一挑,便抛在脑后。

    这个儿子是个愚的,让他去求,他就自己去求,竟不知求助于秦王。

    他有些不喜,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放弃了他,即将有别的孩子,就没放在心上。

    他怀疑自己是因为身体虚弱才不举。反正政事就那样,他索性放下一些,开始调理身体。

    “可以给他停药了。”韶音对灰灰道,“如果他去宠幸妃嫔,就让他去。”

    “为什么?”灰灰问。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将绩点花在他身上很不值。”

    灰灰被她一提醒,立刻去查看自己的余额,在看到一个红色刺目的负数余额时,呆住了。

    “啊——”

    好半晌,它尖叫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韶音哄了它好一会儿,然后道:“别伤心了,我带你看好戏。”

    又一幕好戏开锣。

    这一日,洛玄墨鼓起勇气,吃了盏壮阳茶,然后去良妃房里。

    可以是可以了,但时长极为短暂。

    洛玄墨登时如挨了当头一棒,整个人懵了。

    他今年才二十七岁,正值人生当中的好年华,不说夜御七女,至少将一个柔弱女子收拾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当是手到擒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