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如果像凉儿这般惹人垂爱的男子,自然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了。不过,不会是因为朕昨天白日里忙得累了,夜晚没功夫睡上的寝塌,而高兴的吧。若是凉儿做的很好的梦果真是如此发展,那朕今晚就得搂着凉儿入睡了。”

    昨夜,她是心疼他为了一帮奴才跟她讨得那般辛苦,晚上想让他睡得安宁一些。

    没想到,他还真的睡的很安稳。

    住在她的寝宫里,胆不服侍她晨起入朝的,整个皇宫之内,也就只有这个小不点了。

    等着明日,女皇觉得有必要开始锻炼些妻夫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免得她的小皇夫呆在宫里太过安逸,都忘了他来到宫里,是什么身份了。

    “呃皇上,似乎很爱这样多虑啊。想太多事情会很费神的啊。洛凉今夜就要回庚年殿去了呢,小半天的时间过去了,也没有得知那几位教房师傅过得怎么样,洛凉想回去探望他们,伤得那般严重,总要有个人在旁边关心着才是。即使是奴才,也需要别人照顾啊。洛凉是真的想瞧瞧那几位被叶贵君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奴才们。行吗?”

    明艳的美眸子里,隐隐泛着一股雾波。

    透着昏暗的颜色,泫然若泣,迷惑着淡淡的忧怨。

    二皇子先前的笑容,僵硬的停留在绝美的空颜上,几许空洞的神采,飘零的顺着二皇子的眼神滴落,悄悄洒打在女皇的心头,生出一丝不忍去触碰的怜惜。

    “傻孩子,早上王御医来见过朕了。命都保住了,只是其中一位,有可能会变成腿脚不灵活的跛子,这样的他们,的庚年殿里,还能留着吗?”

    叶贵君打人的方法,女皇心知肚明。

    那几位教房师傅能留得一条性命在,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把身体残次的人留在庚年殿里做工,万一哪里侍候的不周道了,会很耽误主子的心情。

    女皇不是太担心别的,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二皇子的仁慈,会不会造成奴才们心里上的不平衡,以为二皇子是惺惺作态,假意充当好人。

    费尽千辛万苦去保住的人,到最后却是无一例外的把自己当成敌对来看待,这种感觉,被人尝到了,会是什么滋味呢?

    所谓的背叛么?

    “跛子?就是走路一瘸一拐的那种?是哪位师傅?最好看的那位冰霜美人吗?”

    二皇子听到女皇描述的,一着急,把心里对教房师傅的美称给说出来,惹得女皇一阵轻笑。

    “冰霜美人?凉儿指的是哪位教房师傅?何来如此雅致的称呼?他们对的态度不好么?需不需要朕去下令处罚他们?”

    冰霜美人,是颜如冰玉,冷如霜雪,还是单纯就指性格呢?

    在女皇的印象里,那三位男子都是性子淡薄至极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