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齿!朕之前怎么没有发现有个如此聪明的小脑袋?是不是平时想事情都把朕给算`计进去了?什么地方会生气,什么时候会开心,会么时候会哄着,原谅,快点和朕老实交待,不然朕就不让回庚年殿,罚在朕的寝宫里留宿,直到老实了为止。”

    直到现在,女皇忽尔发现,她的小皇夫,似乎是个相当拥有智慧的人。

    毕竟,敢在她一国女皇的面前,勇于和她斗智拼胆的人,历数天下,不算太多。

    偏被她娶入皇宫的这个小娃娃就算作一个。

    女皇不知是应该开心好,还是不开心好。

    总觉得所有的心思,似乎在见到小娃娃之后,就慢慢开始偏离它原来的轨道,随着小娃娃的步伐一点点的跟上去,小娃娃说什么,她便认真的听些什么,做些什么。

    如此之绵软的国君,必定不会适合女国之统领天下!

    今晚,是否应该留宿叶梓奷的寝殿里,好生反思着近几天来的做为?

    “哈哈!有吗?洛凉的牙齿还没有长呢!哪里来的伶牙俐齿嘛!时候不早了,洛凉也该回宫去探望那几位教房师傅们了,皇上安好,洛凉告退,万岁万岁万万岁!”

    手袖卷着衣衫的清香脱离出女皇的怀抱,空留出寂寞的温暖分与女皇独享。

    二皇子欠身向女皇行了拜君退礼,不等女皇应声,早已经步影随行,走至殿外,坐上回殿的轿辇,在车帘之下挥着手袖向女皇离别而去。

    “自作主张的胆大家伙,看朕以后怎么治,且先饶一次。”

    女皇站在宫殿门外,目送二皇子的软轿徐徐离开,视线紧紧的盯着,直至二皇子的轿辇拐过层层宫门,再也看不见小如芝麻的人影,方走回殿内,吩咐管院的宫侍去叶贵君的寝宫通传,让其晚上做好迎塌的准备。

    “朕的小皇夫,何时的身子才能让朕在夜里拥在怀中,一品其中甘甜滋味?”

    坐在殿内,女皇想起二皇子不经塌房之事的身子,指尖按上额头,困扰的揉按着。

    脑中始终残余着那一件无法理解的迷惑事情,好好的身子,怎么就会无心于塌事,对女人的触碰,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日且派了识得体术阴阳养休的明玉阳御医给皇夫去看看身子,有结果了立刻通报。”

    额间生出丝丝裂口开合的痛切,女皇支着手臂撑在桌面上忍得头痛对贴身的小侍说道。

    “谨尊吾皇谕旨!皇上,午膳的时辰到了,是否宣备膳侍奉入殿?”

    小侍躬身陪候在女皇身旁,见着时候不早女皇尚未食得午膳,且不言不提的,忍不住担忧起女皇的身子,心忧进言。

    “罢了,朕最近没什么胃口。可能是劳累过多了,宣王御医来朕的寝宫给朕问诊下身子便好,朕的身体向来由她伺候着,一直没出现什么大的慌乱,朕还算信得过她。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