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女皇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投的毒?真想知道那个答案。”

    整个殿室,不再有人语出现的声音。

    严四叔守在殿门之旁,时不时透过侧开一小道的门缝向外看着,是否有人靠近殿内。

    二皇子伏身窝在塌椅之上,满心的忧愁难解,总是分外惦记着那个在宴席之上,成为女皇肉板上之鱼,任女皇宰割的凰笞王爷。

    滴沙,一滴滴划过滴漏,悄悄计算着时间的流逝。

    果然不出二皇子和严四叔所料的,凰笞王爷在宴席之上,喝了龙凉郡主柳媚儿送来的毒酒,一时昏厥,被送回凰笞王府。

    与凰笞王爷一同被带走的,还有敬献毒酒给凰笞王爷的龙凉郡主柳媚儿。

    一天,一夜。

    一夜,再一天。

    派去凰笞王府盯察的夜氏族人,没有打探到凰笞王爷清醒的消息,只言凰笞王爷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但身体气息倒还算正常。

    唯一有一点是比较令人担忧的,凰笞王爷的身体,正在一天天的缩小,变得年幼,在沉睡之中,转换着令人无法认清的面容,越发像个小孩子的年纪。

    二皇子在庚年殿里,虽然足不出户,可是已然心神飞走,盘旋在二皇子心中的有关于凰笞王爷是如何中毒的疑问,一直到几日后,严四叔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才得到真相大白。

    原来,龙凉郡主柳媚儿,因由对凰笞王爷的正王夫苒陌风的爱慕之心,想寻个机会教训一下凰笞王爷,遂向凰凤女皇请了奏,要在宴席之上,为凰笞王爷祝福酒一杯。

    柳媚儿此举,正好随了女皇的心愿,女皇自然乐于卖个人情给柳媚儿。

    但是,女皇却在背后把柳媚儿准备好的肠痛之药,换成了可以夺人性命的毒药,并派人把药粉溶于柳媚儿指甲上所涂的丹砂之上。

    丹砂遇酒水散落于酒液之中,直至送到凰笞王爷面前,仍不能有人察觉,只有等到酒入喉咙之后,方可感觉到酒味的不对,察出酒里,是渗了毒药的杀人之刃。

    这也正是为什么凰笞王爷没有发现酒酿之中,变幻无常的原因。

    得知一切事实的二皇子,冷颜哼起唇角,对女皇用尽心机谋害凰笞王爷的手段,厌恶之极。

    有好些日子,在女皇前来探望之时,都没有理会女皇对其的一片热忱之心,而是选择以冷漠相对,让女皇扫兴而回。

    不觉,时日流逝,距离凰笞王爷受毒一事,已经过去整月之久。

    派去凰笞王府随时跟察的夜氏族人给二皇子传回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分别让二皇子都有些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