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伤口发炎,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马车里,除了漠语妆,没有一个人清醒着。

    漠语妆自问自语,如寻常的男子一般,替自己的妻主百般担心着。

    “烟儿,何时才能记起语妆的存在?过去那么多年的情谊,真的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重新开始吗?”

    盯着冷雨寒还在昏迷中的容颜,漠语妆在不知不觉中被受伤的女人侵占了原本只就属于她的那颗受伤累累的男儿高傲的心。

    “玥,玥。”

    在梦里,冷雨寒呓语,叫的不是漠语妆的名字。

    “玥?上官临玥?烟儿,难道这就是回给语妆为撕杀整夜的一往情深么?”

    白纱下的绝美面容冷冷的飘起了几丝凉。

    漠语妆捂着胸口贴在冷雨寒的身上,细细品味着女人梦里带给他的那份伤痛。

    心,有点点的疼。

    是疼,不是痛。

    痛,是让人狠狠砸在心上的感觉。

    而疼,是让人用刀一点一点挑开心脏的那种让人无法丢弃却又牵扯到骨髓里的只能强忍着受用的感觉。

    “玥,玥,临玥!”

    鄹然从梦中惊醒,冷雨寒对上漠语妆一双沉痛无比的眸,很黑,很空。

    那黑,像是宇宙的旋涡,可以收进世界里所有的美好。

    那空,仿佛是看透世间所有的苍凉,无形中含一抹凄戚的悲伤。

    “语妆,怎么了?”

    伸手抚上漠语妆的显得有些虚弱面颊,冷雨寒问的很是不安。

    漠语妆在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