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动,涟漪打了圈层环环相绕。

    漠语妆眼神里埋了晈扰不安的怀疑,夹带着一丝欣喜的殷切,垂眸相望,低眉询问。

    “孤船行舟,不知语妆可愿与本王同路?”

    握住漠语妆的手面摊开,冷雨寒在漠语妆的手心里默默的写了一个‘反’字。

    “烟儿?”

    难掩眸中惊讶,漠语妆急急捂上冷雨寒的口,把冷雨寒的手背按在袖里,张望着窗外似有人影闪过的庭院角落。

    “本王说的是真的。语妆,我若为皇,必为后!此誓可昭改日月,唯乃天地神灵鉴证,一生不改。如若他朝休弃,本王愿受雷裂雨没之苦,死无葬身之地!”

    送给漠语妆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冷雨寒如现代的绅士一般,低首吻上漠语妆的手心,一吻定情。

    “烟儿语妆多谢王爷垂爱此生不悔。”

    拉起女人拥在怀中,漠语妆眸角隐隐泛起水雾。

    自己的烟儿,肯承认自己了吗?

    那自己这十七年的苟且残活是不是算得值了?

    宴炮三声响过,一身寿辰红色正装的冷雨寒出现在会宴厅上,身后跟着眼睛红肿如桃的漠语妆。

    古代的寿辰礼节比较繁琐。

    诗晗烟身为女国皇族九子,地位与当朝女皇同等。

    所以,在凰笞九王的寿贺生宴前后三日内不准处决朝庭要犯,不可屠宰牲畜,此所谓‘载生’,也就是承载生命的意思。

    当凰笞府外五鼓敲毕,前来朝贺的百官宾客要到府内的寿宴厅进行朝贺,凰笞九王需在凰凤清乐中着朝殿礼服步入宴厅,随后按照顺序分别进行寿宴前奏乐、拜皇祖家伺等活动,最后是前来朝贺的大臣等依次进献寿礼。

    待所有朝臣献完寿礼,方轮到凰笞九王宴请群臣,招待来宾。

    由于冷雨寒觉得前面几项太过乏味无趣,不得众臣心意,遂吩咐人直接越过了前三道程序,单留下进献寿礼这一节。

    前来朝贺的官员们像排队买票似的在记礼帐房的寿桌前摆起了长龙。

    冷雨寒放眼观去,在前来贺喜的百十名官员中,竟无一例外的是文官。满朝上下将尽八十名的武官居然没有一个人胆敢离开自家的府地前来给自己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