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想怎么样?救~救命呐~~”

    看着冷雨寒脸上现出的迫人冷色,木红雪知道自己让冷雨寒下了套,身哪处都动弹不了,只剩下眼珠子使劲望着塌顶的白色露出几分期盼。木红雪那一声带着无限颤音的‘救命’就是冲着那抹白色喊去的。

    “呵呵!放心,本王一定会让享受的喊救命的。”

    轻轻拨开木红雪身上的衣衫扔在一边,冷雨寒柔软的指腹细致的抚在木红雪肌骨强健的背上,来来回回,断断续续的滑着。

    “王、王爷,王爷住手啊!嗯~”

    不是木红雪没有毅力,也不是冷雨寒的手法有多高明,而是纯粹出于对陌生引诱的生涩感,这对于未经人事的木红雪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敏感的触觉像蚁虫爬身,偶而叮咬一下,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木红雪无法承受的身体底限。

    “呵呵!有反应了?那下面怎么办呢?”

    冷雨寒的手顺着木红雪的脊骨慢慢下移,不时停顿揉按一番。

    “王爷,住手!住手!”

    额间渗出少许湿汗,木红雪明显觉察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告诉本王漠语妆在什么地方?”

    贴在木红雪的耳垂边上,冷雨寒舌尖一勾,轻轻含住木红雪圆润的宝垂,低声问道。

    “不、不知道!”

    堂主下了死令!说出来自己就别想在幽堂活着了。木红雪咬住舌唇不肯说。

    “不知道?信不信本王有办法让说?”

    玉齿含着木红雪的耳垂舌尖一添而过,冷雨寒抱起木红雪重量不轻的身子丢到塌上。

    “王、王爷,不要做出会后悔的事情!听、听红雪一句劝!”

    眼见着冷雨寒压上身来,木红雪终于说出一句让冷雨寒满意的话。

    “漠语妆在不在这里?”

    手肘撑在塌板上,冷雨寒的面孔和木红雪的距离不到半个手掌,冷雨寒意图很确定,要是不说真话,本王就和来真的了。

    深怕冷雨寒会有下一步动作,木红雪眼睛向榻上望去,狠狠眨眨眼算是给了冷雨寒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