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兴师问罪,漠语妆把那颗红心撕成两半摔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冷雨寒的心莫名的疼了。

    “那烟儿为什么要装作失去心智?”

    不想记起的事情总会直接忽略掉,漠语妆也有一个问题想知道答案。

    “是我先问的。”

    冷雨寒抗议!

    “烟儿又没说一定要语妆先回答!”

    抗议无效!

    被漠语妆一语驳回。

    “我怕。看不见东西的黑暗,满地是血的冰凉,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还有那颗人脑袋里的僵硬舌头!一时被吓慌了神,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与感受,想要躲进语妆的庇护下自私的享受没有流血、没有伤痛的日子。是本王很差劲儿!坦白完毕!该了。”

    憋着也是憋着,还不如说出来好受些。

    这几天装疯卖傻过得是挺好,但冷雨寒知道苦的那个人是漠语妆还有听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的上官临玥。

    “语妆没说烟儿回答了语妆便要回答啊!”

    接过冷雨寒的话语,漠语妆把拒绝回答问题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耍赖!快点老实交待,为什么要撕本王送的东西?告诉喔,坦白从宽,抗拒丛严!本王劝,尽早争取本王对的宽大处理,知道不?”

    上官临玥的到来让冷雨寒想到战争就是战争,现实仍然是现实。

    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不能一味的躲在没有战争的世界里,有些事情是非解决不可的,没有任何容忍、商量的余地。

    “不记得了。”

    声音平淡,无波无痕,漠语妆望着营帐的青绿的顶板回答的很迟缓。

    “不想回忆,怕心疼是吗?”

    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