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寒带领女兵把粮草先储入地面上的粮库,等待窖仓彻底干燥后,再行导运。用二倍价格换来的粮食在冷雨寒的心中格外珍惜,如何搬放,如何存摆,即使是很小的细微处,冷雨寒都细心指出,责令女兵改正。

    等到忙完,天色已经大黑,冷雨寒累得困倦,一步不想多走,回到营帐内,晚膳也不吃了,直接洗濑睡觉。

    睡到半夜,冷雨寒感觉到身边多了一具体温,伸手摸了摸,冷雨寒碰到了体温从性别上区分的男性标志。是哪位王夫?能大半夜跑来军营幽会的,除了楚千枫,绝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冷雨寒累的睁不开眼睛,便没多去理会。次日醒来,冷雨寒的身旁空无一人,夜里的男人体温已经不再。

    “楚千枫,算溜的快!”

    还好夜里不曾做过什么,不然冷雨寒该担心今日的精神状态了。

    “王爷,早膳来喽!”

    帐帘撩起,帐外,一个身影闪入,手上托着热气外溢的黄白米粥,和馒头。后面跟着长生和步落。

    “楚千枫,还没走?”

    长生来伺候冷雨寒洗漱换衣,步落纯粹是想早晨多见冷雨寒一面。

    “瞧瞧王爷说的,千枫刚来,王爷就要赶千枫走?”

    放下托盘,楚千枫拿起粥碗送到冷雨寒面前,话里酸溜溜的。

    “少跟本王装可爱!如果不是,那昨夜本王塌上睡的是谁?”

    做了不敢承认?冷雨寒发自心底的鄙视起楚千枫。

    “王爷,、说、什、么?”

    嗓音沉坠冰谷,楚千枫一掌拍在桌面上,如风般的怒火,直达眸眼。

    “本王说错了?昨夜没睡在本王塌上?”

    刚被漠语妆摔完茶杯,今儿又来一个拍桌子的。冷雨寒端起粥碗,慢腾逍遥的喝着,无视楚千枫的怒气。要不是军务繁忙,冷雨寒一定会好好调教调教这几个跟自己横眉冷对的不乖男人。

    “王爷新欢结的真快!昨夜,漠王夫,苒楼主与千枫一直在府内研磋对弈之术到天明,何来的时间睡上王爷的床塌?”

    签了字据不遵守?非得自己用强的?楚千枫阴雾濛挚的目光转停到长生的身上,散着危险,“是?上了王爷的寝塌?”

    “长生自知身份低微,不敢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