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臣直言,后宫之乱,早而有之。皇上若不能平息众怨,还是少纳几个皇夫为妙!”

    “,退下!”

    本就烦乱的心,被寅辙实话一指,变得更加烦乱。冷雨寒挥挥手,既然没他的事了,自然要他退场离开,省得占时间,占空间。

    “臣,告退!”

    说走就走,没有半分留,墨黑的颜色一转,离开冷雨寒的眼线。

    寅辙的身影刚正挺直,冷雨寒看了,强行压下用墨砚打他后脑勺的想法。

    “这、这,无礼之臣,皇上不能容允啊!”

    傅儒雅的话贴着寅辙的脚步说出来,寅辙回头,鹰眸散出寒光,直直落在傅儒雅身上,唇角勾着一股诡异的笑容。傅儒雅咽了咽口水,对视过去,迎上一眸冷光,身子不禁颤晃,不知怎的,傅儒雅总觉得祸从口出这事,快在自己身上实现了。

    “呵呵,无妨!儒雅,慕三,朕找们来是商议洛贵夫之事的。依卿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没有太多的君礼观念,只要不是触犯到冷雨寒的容忍底线,冷雨寒便由着臣子们去。

    “皇上,臣民百姓,皆以此为怒。当前之际,如想平息民怨,只好削去洛贵夫的封号,剥离皇室!”

    一个时辰,白慕三和傅儒雅讨论出来的结果,和冷雨寒料想的差不多。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么?”

    改变不了的事实,爱情有多甜美,现实就有多残酷。幸福与痛苦,永远同步。冷雨寒上午在泓洛宫和夜洛凉讨论出来的可行方案,与白慕三和傅儒雅的一致。

    “禀皇上,大凰国初建帝业,根基需要稳固,女人统治男子国家,本就不易。制度相抵,银钱调兑,文书相阂,男女尊位相倒,件件都是大事,一处安妥不当,便会引起男国之风尚行,大凰基业,恐无常矣!”

    傅儒雅的话,文绉绉的,比白慕三说出口的,具有很大的说服力,在一铲铲的动摇着冷雨寒的心。

    “儒雅,朕若想稳固凰国基业,需要多久?”

    夜洛凉身上的药花毒份量很重,少说会持续三年,多则,五年以上。冷雨寒的想法,反正夜洛凉在宫中也无法受享妻夫之礼,那不如把夜洛凉遣返朢都夜家,等到民怨消歇,夜洛凉花毒解开,再把夜洛凉接回皇宫。

    “最少十年!”

    傅儒雅银牙一咯,冒着被冷雨寒打板子的危险,舍命回道。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