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涟!老子拆了!谁让毁我的锦鲤?”

    冷雨寒十分想哭的跑到慕容秋涟,掐着他的脖子使劲向空中一抛?

    然后,她手里的人不见了

    “去哪了?”

    冷雨寒张望着四周,在梅花树的顶枝上,发现了慕容秋涟的身影,已然昏了过去。

    “这么不经甩?装得吧?”

    看着慕容秋涟软罗罗的身体吊在树枝上随风一摇一摆的,冷雨寒的目光带着疑惑。

    “长生,派人把锦鲤送去御膳房,做好了分送到各个主子的殿里!”

    长生养好了身体,冷雨寒没有食言。顶着鸢碧菡的反对,允了长生陪在身边做个贴身侍奉。

    重新回到冷雨寒身边,长生的心性好了许多,没有再私下里做些冷雨寒不愿看到的小动作,内在的隐忍不言提升了一个不小的层次。

    一如现在,长生只是站在远远的身后,对冷雨寒和慕容秋涟之间的互动视若不见,漠然以对。

    “是,皇上!”

    听到冷雨寒的吩咐,长生便指了随侍的宫婢取来木桶装鱼,架着送去膳房。

    临行时,没有往昔的不舍,只有眸内清澈见底的冷漠。

    “给慕容秋涟服下的散功药不起作用了吗?”

    跃到树枝上抱着慕容秋涟跳下梅树回到德兴殿,冷雨寒唤太医过来诊治。

    大医替慕容秋涟诊完脉只说了是得了高空的晕症,身子没有大碍,服一贴压惊舒心的药,睡一晚上明日清醒了便好。

    “嗯,退下吧!”

    冷雨寒把照顾慕容秋涟的重任交给安若语,起步回了凰瑞宫,在寝殿内细细回想了下午所发生的每一处细节,眼神突然变冷,手指扣在桌案上,露出几许寒霜雪降的笑意。

    “寅辙,调配隐凰卫,暗中锁住慕容秋涟的行动范围,不准其与宫外的人接触,一丝一缝都不准放过!”

    散功药不起作用,很有可能是慕容秋涟本身的体质由来,但是,也可能是慕容秋涟潜故意为之,以求潜在大凰皇宫内探得凰国女军的军略布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