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言医士到。”

    帐外适时响起小侍的报禀声阻住女皇不停口的尖叫。

    慕容秋涟从怔神中清澈,喊了一声进来,自己快步下塌闪身到屏风后更披衣衫,其速度之快是赶在医士与小侍走到女皇塌边之前的。

    “见过皇上,见过将军,小臣来迟!”

    军中不比皇宫,没有森严紧密的规矩。

    医士给女皇和慕容秋涟行了见礼,便打开医箱取出勾剪棉团,吩咐小侍打来热水与麻醉花汁兑在一起,用棉团沾了麻醉液放在瓷盘里,端到塌前摆放好,准备剪开棉纱,替女皇诊伤。

    “禀将军,臣要替皇上处理伤口,需得脱尽衣衫,还请将军就外避行!”

    言而有礼的把慕容秋涟请出内帐,医士检查过女皇的伤势,在女皇看不见的视角里无奈的摇摇头,取来药汁白纱,重新包扎。

    “伤势如何?”

    伤口涂了麻药,不是很疼。

    女皇闲暇之余,瞥到医士愁眉紧锁的脸色,很严重?

    “回皇上,幸好缝合伤口的棉线未断,没有损坏伤口的愈合。但臣以死谏言,房塌之事是万万不可再行。一旦缝线断裂,胸伤倒还好说,臣只怕腹伤露出内器,悔之晚矣啊!皇上乃贵泽天下,肩负百姓安康之重任,怎可这般任性,只图房塌之`欢?”

    包好女皇的伤口,医士跪地扣头,忠言逆耳。

    “”

    女皇没有回声,僵着面孔挥挥手示意医士退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背起药箱,医士吓得一头凉汗!跑的很快,比狂风的速度还快。

    “烟儿,烟儿?”

    慕容秋涟看到医士匆匆离去,以为是女皇伤势出了新状况,急急跑进帐内,看到女皇僵化的面容,心急如焚。

    “朕没事,伤口都包好了,不去军营吗?”

    被手下的臣子误会是小,没有省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