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越来越多了……”从死去的叛军嘴里拔出长剑,城卫兵长看着大堂里的情况嘀咕道,用手中长剑格挡下扑面而来的凶器,中年人撞倒了这个曾经的同伴,没来得及补上一刀,手中长剑就已经送进了身旁另一个叛徒的肋下,后者刚刚将手中长剑捅进一个城卫兵的胸膛。︽

    还没来得及拔出长剑,城卫兵长就感觉自己的腿被抱住了。低头一看,刚刚被撞倒的叛军如今正死死抱着他的腿,“去死吧!伪神的走狗!”一个举着农用短镰的邪|教徒冲了过来,双手弃剑的城卫兵长左手抓住了邪|教徒持镰的右手,右手一拳打在了对手的脖子上,带着板甲手套坚硬外壳的一拳直接就将对手放倒。

    接住农用短镰,城卫兵长右手抓住了擒抱自己的叛军的头发,左手持镰直接割下了这颗异化的头颅,然后将这颗头上已经开始长角的亵渎之颅丢开。

    推开尸体,城卫兵长转身从凶手兼受害者的肋下拔出长剑,这具尸体被带着倒地。他举目四望,叛军们已经冲进了大堂占领了小半区域,第一线作战的同僚几乎都在处于被夹攻的境地。

    他所在的区域被分割了,叛军有意识的利用他们的人数压缩了城卫兵们的防守区域,

    “所有还能走的人往二楼撤退!”最终城卫兵长选择了上楼——这样的话,那怕大堂里挤满了叛军,这些家伙也不得不依靠一个最多只能挤上两个人的楼梯上来:“快!控制住楼梯!”

    …………

    玛索听到城卫兵长选择撤退的时候,正好将一个叛军砍死,猫崽转身冲向楼梯,沿途将几个叛军砍翻,来到楼梯口的猫崽挥刀驱散了几个邪|教徒。被他们乱刀砍倒的城卫兵脖子上已经被开了一个洞,在这种情况下猫崽只能将他拖到身后将交给他的城卫兵同伴处理,。

    转身,挥刀砍倒一个冲上来的叛军,目送它的异化头颅划过空气落入尘埃,再次用事实吓退了邪|教徒们之后。猫崽转身,发现那个受伤的城卫兵已经断了气,刚刚冲过来想要接手的城卫兵不知何时被好几个叛军压倒在地,其中一个家伙已经将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

    “该死的家伙越来越多了。”玛索侧身让过刺来的长剑,用长刀格挡住由刺变斩的长剑,猫崽转身后退让过另一把短斧,看着眼前围过来叛军们,猫崽正准备退上楼梯的时候,大门外突然传来了刺耳的尖叫声。然后猫崽就听到了二楼艾琉克那边传来的大喊:“是战斗艇!他们洒了高能圣水!很多邪魔和叛军都在死去!”

    “好消息!但对这儿的战况没有什么好处!”玛索刚说完,一旁的天花板就被重物砸穿了,一发纯白的金属箱落在了猫崽身旁,下一秒这个金属箱开始启动,一道纯白的光环自它所在的区域散开,这是一个‘圣居(hallo)’神术,一个圣职者的五级神术,它能够使目标区域神圣化。

    这对猫崽在内的普通人完全无害。但对于叛军和邪|教徒来说却是极为致命的——玛索亲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叛军们开始燃烧,这些投向混乱与邪恶的家伙早已经不能算是普通人。由其是叛军,这些守密者的军队成员很快就被圣焰烧尽的只留下彼此丑陋异化的颅骨。

    玛索仰头,发现这落下来的铁疙瘩要是再偏上一度,只怕猫崽今天就得因为被金属箱压扁而缺席接下来的的所有战斗了。

    没过一会儿,旅馆的推门就再一次的被推开,玛索看着莉莉出现在门前。后者看了一眼大堂内的情况:“我似乎是来迟了。”

    “不,莉莉夫人,迟到比不到来的好。”城卫兵长说完,看着大堂中为数不多还能站着的下属们叹了一口气:“这真是一个恶梦一般的夜晚,莉莉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告诉我这一切的缘由吗。”

    “说来话长,不过比起你想了解的真相,我觉得你的下属们更想获得还是治疗。”莉莉夫人微笑着说完侧身让开大门的位置,让她身后的牧师们走进了旅馆大堂。

    城卫兵长叹了一口气,默不作声的中年人走到了一台的吧台旁挑了一张椅子坐下,从皮甲内衬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皮袋子,又从腰间的挎包里拿出一支长烟枪,用袋子中的烟草为自己卷了一支烟的城卫兵长吧嗒吧嗒着抽着烟。

    而莉莉直接走向了玛索,这位城卫兵长嘴里的夫人对着猫崽微笑:“奥术兄弟会的猎巫者正在定位那位堕落的城主,怎么样,玛索,想去亲眼确认这个家伙的死期吗。”

    “他死定了,对吗?”玛索问道。

    “如果它的邪|神主人没有亲自下场,我敢保证,他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

    既然有了莉莉夫人的这一承诺,玛索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既然如此,我还是不要去了,毕竟我并不喜欢让自己去参加一个恶棍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