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不懂事,我代他跟你道歉。”靳博安蓦地打断他的气恼,周身的气场又是同一种寒冷。

    陈安生反认为这种寒冷与自己源自于同一种类型。

    靳博安却缓然道,“我与少爷定在这个月他的生日订婚,可能他只是无法承认这件事情,反应过激了。”

    解释又轻又缓。

    但瞬间给陈安生判了死刑。

    沈绪的心情明显大好,与李瑾吃过饭后又一起上下午的课程。

    抛开原主的人设不谈,沈绪确实一个乐于交友的人,下定决心用些心思在学业上后,他也很需要结交一些做功课上的小伙伴。

    两人一直到傍晚才返回沈家大宅。沈绪说送李瑾回家,但有些功课上的内容电话里又谈不清楚,李瑾就自荐上门。

    沈家全然依照国外古典建筑特点,细致处又糅合了华国特有的建筑风格,远观分外贵气。

    李瑾心想难怪沈绪脾气大性子怪,毕竟有资本的人与普通人还是存在天壤区别的。

    两个人做作业大约耗了几个小时,沈绪瞧佣人端来的水果拼盘吃得差不多,提议再去取些。

    李瑾也没作假。

    沈绪端起盘子高高兴兴去了后厨。

    没想到靳博安也去冰箱里取矿泉水。

    回家没必要再装恶人,但一回想自己说得话实属过分,沈绪只能靠在厨台间,默默等靳博安先拿。

    橘黄柔软的光朦胧起他瘦长的身影,卷曲的半长发丝滑过皎白的面颊,润墨的睫毛密密地翩动着。

    目光垂在盘子间,竟是乖的。

    靳博安喝完水,不声不响离开后厨。

    比一阵风还快。

    估计是烦自己呢。

    沈绪开开心心切好水果,返回去继续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