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把季究带回了临安衙门,扔到了大堂上。

    “你看着他,”霍以骁交代隐雷,“我回驿馆了。”

    隐雷目送着霍以骁出去,暗暗叹了声气。

    既然要回驿馆,一出伯府就把季究扔给他,让他带回来,不就成了嘛。

    他难道还能让昏过去的季究在半道上跑脱了不成?

    偏偏多此一举。

    由此可见,他们爷这回气得够呛的啊。

    霍以骁在驿馆外头遇上了温宴。

    小姑娘冲他笑得没心没肺。

    霍以骁径直从她身边越过去,一个字都不想与温宴说。

    温宴见状,丝毫不恼,压着步子跟上去,轻声问“骁爷,消消气呗?”

    霍以骁跟没有听见似的。

    温宴又往前赶了两步“刚才,我姐姐夸你俊,我说她眼光好。”

    霍以骁脚步一顿。

    温宴还在点火“我说,那么俊的公子,我还得继续追着跑。”

    霍以骁听不下去了,转身上下打量她。

    满口胡话、“不干不净”、“不清不楚”、一肚子歪理、不晓得在打什么鬼主意!

    就这样一姑娘,顺平伯夫人是老眼昏花了,才会说出什么“争风吃醋”来!

    他会吃季究的醋?

    要什么没什么一纨绔。

    温宴以前认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