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以骁挑眉,“你想怎么试?”

    温宴答道:“吓吓他。”

    霍以骁正要喝茶,茶盏沿贴在唇边,一听这三个字,他动作顿了一下。

    还好,只是准备喝,没有真的喝。

    否则他怕是要被温宴给呛死。

    不过,比起之前的“下迷药”,这个吓唬吓唬,已经是小场面了。

    霍以骁问道:“这次打算怎么吓?跟你吓仇羡一样?”

    他其实并不赞同温宴吓仇羡的方式。

    夜探寺庙倒是可行,他和隐雷跟着,哪怕有一些突发的状况,也足以应付过去。

    而在那之后,温宴只带了黄嬷嬷就往仇家去,不得不说,胆子极大。

    诚然,温宴就是一个大胆之人。

    但凡胆小、瞻前顾后,昨儿晚上都做不出骑马横冲直撞的事情。

    霍以骁欣赏温宴的大胆,但若非实在束手无策,温宴最好还是能避开和方启川单独勾心斗角。

    仇羡是疯子,而方启川,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的城府和心机,不是仇羡那样的青年人可以比的。

    温宴捧着茶盏,小口小口饮了。

    热茶入肚,她喟叹了一声,这才笑着道:“不能白拿骁爷这么一桶活鱼。”

    霍以骁会意。

    小狐狸就是会打算。

    养只猫儿,都是干多少活、吃多少鱼。

    最厚颜的是,这鱼还不是小狐狸自己买的。

    这招借花献佛,用的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