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特看她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像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支持,嘴角的笑意再度绽放。

    目光也变得欣慰和喜悦,继续说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置气,挺好的,至少证明尊老还是有情绪的人,不是机器。而且也侧面证明们真是父女,否则他才不会在意的话。”

    这样的宽慰方式还真是……

    秦溪被他的话安慰到了,沮丧下拉的嘴角慢慢恢复了柔和。

    端起森特给她的汤,一口一口喝完。

    然后把碗握在手里,低声问道:““森特,老实告诉我,凌廉有没有可能推垮宁笙歌,然后重新回到设计这条路上来?”

    森特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平静而坦然地看她。

    答案已经就在眼睛里。

    秦溪看懂了,心里一涩。

    捧着汤碗的手微微收紧,“那元元怎么办?她那么喜欢凌廉,哪怕跟着他过普通日子也甘愿。要是凌廉真的被定罪,那她该多难过。”

    “秦溪,有些路看起来是通往黑暗,但它其实不一定是绝路,或许是另一条生路。”

    秦溪侧眼看他,“觉得凌廉还有其他路走?”

    “z国不是有句古语叫‘天无绝人之路’吗?”

    秦溪却不那么乐观,“我太清楚宁笙歌的为人,如果这次凌廉没弄垮她,那她就一定不会让凌廉平安出来。”

    说到这里,她心里生出了几分悲凉。

    “为什么明知道整件事是身不由己,可大家都会怪毫无底线,好像已经无药可救了一样?”

    森特听出了她的悲伤,知道这跟她并不幸福的过去有关。

    “小溪,老天不会亏待努力的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要相信尊老,也要相信上帝,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秦溪转移了视线,叹声道:“或许吧。”

    到晚上,文尊都没回来。

    秦溪问森特他去了哪里,森特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