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

    傅靳城头也不抬。

    管家闻言,立刻从一个柜子里把酒精拿了出来。

    “少爷,在这里。”

    傅靳城接过酒精后,顺便把他找到的棉球也拿上了。

    随后,对他吩咐道:“家庭医生到了,让他立刻上楼。”

    “是!”

    管家见他那么着急,以为是小少爷生病了,连连点头。

    傅靳城上去后,就见小宝急得不行,可是又什么都做不了,只得跟小老头一样在房间里打转。

    “小宝,出去等医生。”

    情况危急,小宝也没多想立刻去门口等。

    等傅靳城锁了门,他才生气地敲门。

    傅靳城不理,飞快地解开了秦溪的睡衣,用棉球沾着酒精擦秦溪的掌心。

    却发现她的掌心的温度更吓人。

    他紧紧地蹙眉,用棉球把她的额头、脖子、腋窝、掌心、脚心依次重复擦了个遍。

    门外的小宝等得不耐烦,正当他要发脾气时,就听管家带着医生上来了。

    恰好,傅靳城也开了门。

    他才急急忙忙地冲进去,闻到房间里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后,小脸上满是愤怒和控诉。

    爹地是坏人!

    “傅先生。”医生走进来,先冲傅靳城点了头。

    本以为是小少爷生病了,哪知看到小少爷正好好地站着,不由疑惑。待看到床上躺着的是一个面生的女人后,露出了惊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