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程军叹气,他显然也很费解,拍拍殷乾的肩膀,“我也只私底下敢说他们跳大神,当面可不敢说。这不,因着上次那场祭祀完村民们病就好了,他们现在更信西王母了。我们也尽力劝说,科普这是一种传染病,但是他们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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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煞有介事地点头:“思想工作做得还不够,要加把劲啊。”

    程军也点头:“可不是么,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勇于创新才行。”

    许成荫:“……”

    许成荫看得直摇头,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保准不信眼前这个一表人才的年轻人压根就不是人——字面上不是人的意思。

    程军一走,他们便没有顾忌了。

    许成荫想到青鸟与这地方似乎有些渊源,刚刚看到祠堂里神像的时候就想问了,此刻对青鸟道:“这不会跟你有关吧?”

    “嗯……”青鸟有些无奈,知道祠堂里面有人,便放低了声音,“准确来说,这神像当初造的应该就是我。”

    看许成荫震惊的表情,青鸟赶紧解释:“别误会,我可不是娘娘。”

    许成荫向青鸟求证道“传说中西王母的信使是三青鸟……”

    但仔细想想又不对,关于西王母和青鸟的记载很早以前就有了,这样算来青鸟岂不是比殷乾还要大上好几轮?

    青鸟:“是我祖先。”

    许成荫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

    就是这说好的西王母神像为什么会变成青鸟的样子,这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他最多也只能猜到这些。

    这时祠堂里缓缓探出个脑袋来,众人定睛一看发现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估摸着那就是程军说的,村子里专门守祠堂的人了。

    老者之前在祠堂里就听见外面窸窸窣窣有人在说话,但毕竟年纪大了,耳朵不大好使,没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听那些人的语调就知道不是本地人了。

    看到这三人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防护服,老者脸上明显闪过不悦。

    “大爷,我们是政府派来看看你们的。”青鸟特地用本地的方言跟老人家交流,“之前生病的人怎么样了?”

    老者听到熟悉的乡音,脸色缓和了些,如果青鸟说的普通话,他还真不一定听得懂。

    再加上青鸟这张脸,虽然长得和神像有出入,但是有五分像,因此很容易就博得了老人家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