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边的苏轻吟冷笑了声,“贱人的命就是硬的。”

    上一次从山下摔下去,也只是受伤,人没事。

    命真的是够硬的。

    “现在我们怎么办?”江暖暖问。

    “你把通话记录都删了,暂时别联系我,要是靳家的人找到你,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这些不用苏轻吟交代,江暖暖也知道怎么做。

    她挂了电话,又在马桶上坐了会儿,才起身开门出去。

    “暖暖,你怎么上个厕所这么久?”

    沈淑兰看她出来,不由得皱起眉问道。

    江暖暖走过去坐在床沿,看着她,问:“妈,那个贱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孩子没了,人还在昏迷呢。”

    说到这里,沈淑兰不由得笑出声,“暖暖,你说是不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替我们教训他啊?”

    江暖暖冷哼了声,“这就是报应。”

    “对,就是报应。”沈淑兰附和了句。

    一想到那贱人惨兮兮的,沈淑兰心里就十分解气,这几天的不甘心也算是得到了疏解。

    ……

    手术后,江瑟瑟被送到了病房。

    她的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如果不是监测仪上显示着心跳和血压,真的会让人误以为她没了生气。

    靳封尧站在床边,俊脸黑沉得都快滴出墨来。

    据目睹嫂子从楼梯摔下去的人说,有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但他们追上去,并没有看见任何人。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害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