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也懵了,不是做梦么?她怎么还有痛感,而这个男人的脸也被打歪了,手掌落在他脸上的触感非常真实。

    可她刚才去抱爸爸的时候,怎么是穿过去的?

    想不通。

    这梦太他妈邪乎了。

    她想醒,可是怎么醒啊?

    温伯时没有在“明治庭”房间多留,就出去了,回去的路上碰到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回去。”温伯时是温乔二十年来从没有见过的疾言厉色,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回拽。

    “我不回去,爸爸,我不要……”女孩哭着想要挣脱爸爸的手,可是她细胳膊细腿地,怎么敌得过常年训练的爸爸。

    女孩哭得伤心,最终温伯时让她拉到跟前训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爸爸有没有告诉过你,女孩子最重要的是自持,懂得尊重自己爱护自己?”

    “有……”

    “你既然知道我有说过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听?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好往人家跟前凑,你的身份就是你十个爸爸也抵不了。”温伯时从来就舍不得凶自己的女儿,可他现在宁愿自己凶自己的女儿,让她现在不好受也好过她将来在人家面前受辱。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他呀,爸爸。为什么您就不能支持一下我。我知道您是担心我,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觉得我可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女孩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来,看得要是心都疼碎了。

    “你才多大?你不过是刚满十七岁,你都没有成年,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爱情是要两情相悦,而不是你一个人的苦情戏,爱上他这样的男人,你注定要受苦。你是爸爸的心肝,爸爸怎么舍得你受一丁点的罪呢。”温伯时将女儿锁进房间,不让她再执迷不悟下去。

    十七岁的感情,不过是看中了那个男人好看的皮囊,他相信只要时间过去了,她心里的这段情就散了。

    温乔站在穿在看着房间里的女孩抱着自己膝盖哭得一抽一抽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莫名的难过,尤其是看着这个女孩为那个男人哭的时候。

    好像自己的心,也受过这样嗯伤害一半。

    ……

    “还是没有结果?”明治庭紧皱眉头,在温乔的床头站立。

    两天了,温乔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两天了,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两天,是会谈的收尾工作,能不出面就交给寒林去办。

    全国最权威的脑科医学教授摇了摇头,无奈道:“确实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位小姐的生命体征显示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