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送走阮烟之後,才开始认真思索一个问题。

    她其实很不喜欢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含含糊糊的关系,拒绝就是拒绝,接受就是接受,把人吊着一向不是她喜欢的做法。

    但是刚刚阮烟问她话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好像她和谢寸的关系就处在这样一个黏黏糊糊的地带了。

    她享受着他对她的好,但是却也没有明确的做出任何回应,甚至和对方Y差yAn错的现在处在了同居关系阶段。

    姜池皱了皱眉,咬了一口桌子上面放着的剥好的香蕉,一瞬间有些迷惘。

    其实她也好像也m0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了。姜池T1aN了T1aN後牙槽,心想道,这算不算渣nV行径。

    仰躺在沙发上,目光正前方的灯是昏hsE的,有一种朦胧的模模糊糊的感觉。

    姜池忽然想到了同学会完了之後在出租车上面的那个吻。

    炽热的、柔软的。

    她不自觉的T1aN了T1aN嘴角,脖子上面红了一片。

    她又想到了那个娃娃机,和自己说不清为什麽要买的那一小束的满天星。

    姜池有些烦躁的抬手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现在重新找房子肯定来不及了。

    而且对方又很明确的表示了在追她,但是却不准她拒绝,这样让这种界限更含糊了。

    她捏了一把面包的身子,从沙发上下来,上楼之前想到了谢寸说的一会回来,还是没锁大门。

    她躺在床上,给谢寸发了一条消息。

    姜水泡月亮:给你留了门,回来之後记得锁了。

    对方没回。

    她躺在床上,视线没有焦距的落在天花板上。

    过了一会,姜池翻了个身,想到。

    她应该是心软了的。

    她忽然又想起来,当初两个人在一起好像是她先开的口,其实开口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能得到对方的同意,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喜欢不喜欢她——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当初谢寸答应她的时候到底喜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