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仔细一看的话,还真是可爱啊……嘿嘿,跟想象的一样,抱起来的感觉,还真是又软又舒服——!”

    在这近距离观望打量下,因为猝不及防间,被静音骤然抱起在怀,并当做了彻头彻尾的小孩子,来宠溺疼爱,而陷入懵逼呆滞状态的鸣人。给予静音的感觉,便是个普普通通的需要别人呵护照顾的小孩子。以至于若是以不明真相的外人眼光看待,恐怕怎么想,都想不出,静音怀中的这个小家伙儿,拥有着仅靠一击,便暂时击退大蛇丸的强悍实力!

    也正因如此,在如此巨大又显著的反差,所带来的名为“软萌”的属性影响下。使得静音话音刚落,便仿佛母性本能被激发般。一边浑身冒着少女粉的气泡、爱心,一边将双眼眯成了缝,在鸣人软乎乎的小脸蛋上不断来回轻蹭着。

    “哈?!矜……矜持一点啊,静音……我好歹也是个成年【心理上】的大老爷们儿,可爱是什么鬼啊喂——!”

    嘴角微微抽搐间,对于静音那纯粹源于本能的喜好小动物的宠爱做法,让曾经没少揉搓小团扇脸蛋的鸣人,心中顿时感受到了名为“你也有今天”的古怪念想。随即心中暗自吐槽间,一边不忍心已经纳入伙伴行列的静音情绪受挫,而努力压抑着用替身术挣脱的念想。一边尽可能保持着语气平静如常之余,眨巴眨巴眼睛,故作无辜奶声奶气地回应答复道。

    “唔……也没什么啦,我只不过是有些好奇,曾经是和自来也爷爷一起,被并称为木叶三忍的同伴,对自来也爷爷,究竟是怎么看待的而已。”

    某种意义上,鸣人倒也没算对静音说谎……只不过,这个问题,对于此时此刻心事复杂的纲手来说,极有可能成为一道送命题罢了。

    “唉?原来如此……不过也对,换做是我的话,我也很想向自来也大人问问,他是怎么看待纲手大人的呢!”

    鸣人的回复话语,让沉迷于吸奶娃儿的静音,稍稍清醒冷静了下来。随即一边腾出手,抚摸着鸣人的金色软发。一边左顾右盼间,仿佛生怕被旁人听了去般,稍稍低头些许,凑在鸣人耳畔,一字一顿地悄声说着。

    “而且,我总觉得……自来也大人和纲手大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仅仅是同期战友那么简单呢……总觉得,像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很显然,原本因为自来也显现出发福趋势的油腻大叔形象,而对自来也同样身为木叶三忍之一的身份,感到些许怀疑不确定的静音。在先前亲眼目睹下,所瞧见的拯救下鸣人本体性命的行云流水动作中,不仅彻底打消了心中疑虑。更是因其身为女性的敏锐直觉,在借由先前所瞧见的两人喝【约】酒【会】画面下,推测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许并没有自己一直以来,所想象脑补得那般简单。

    “唉?啊……是……是吗……我都没看出来呢,哈哈……”

    灌入进耳中的悄悄话,让原本不断试探、刺激着纲手的鸣人,顿时误以为行动暴露,而心虚地浑身一僵。直至听完静音接下来的话语,方才长舒一口气。随即一边将紧绷起来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一边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随口”询问起静音来。

    “闹别扭的情侣吗……呐呐,静音姐姐,在你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是这种关系吗?或者说,有可能发展成这种关系吗?”

    即便鸣人的心中,已经出于自身喜好,对近乎于不求回报地默默守护着纲手的自来也,获取幸福的方式与途径,分别脑补出了两套截然相反的行动方案。但在鸣人看来,若是仅仅依靠只言片语的交流,便想彻底了解这一时间段内的纲手,并作出不留遗憾与错误的抉择,显然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也正因如此,原地计划里,鸣人打算再从旁侧击地多隐晦询问上纲手几句,来套出纲手心中的真实念想。却因纲手此刻仿佛魂不守舍般,浑浑噩噩的纠结苦恼的复杂心绪,而自知这一举动,多半无法达到鸣人预期效果的情况下。静音无意间,主动提及的这一话题,便几乎等同于是在雪中送炭!

    毕竟,虽然作为穿越党,让鸣人能够根据原著的剧情和人设,对纲手的大部分情况,琢磨个七七八八出来。但真正说起来的话,也不过是难以得到保障的纸上谈兵的——别的不说,作为前车之鉴,在鸣人插手介入后,富岳等人的人设变化,显然是远远超出了原著范畴。若是没有亲身接触,显然是无法预知揣测的——空话。更是远远比不上,在纲手身边追随了这么多年的静音,对纲手了解得那般细致深入。

    在这种情况下,相比较于完美遵循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定律,变得魂不守舍,以至于在套取情报一事上,开始变得收效甚微的纲手……

    从明显没什么心机防备的静音,这位旁观者的口中,获得眼下这一时间段里,有关于纲手的一切情报——例如平日里的习惯、性格上的特点。进而以此为根据,方便鸣人更为可靠、迅速地揣测出纲手的思维方式、逻辑,显然会是一条更加有效的捷径!

    “啊咧?他们两位的事情,让我这个外人进行评论……有点不太礼……好好好,让我想想……”

    突兀听闻鸣人的反问,让静音下意识间,便打算予以回绝。直到目光流转间,不经意地瞥见了鸣人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好奇宝宝模样后。方才在心中莫名诞生出的罪恶感驱使下,一边连忙改了口,一边秀眉微皱地思索着。随即稍加整理一番预言逻辑,便在尽量避免被纲手听了去,而进一步压低自身话语音量的同时,悄咪咪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