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一个无辜的女孩儿与此相关……请你好好想一想。”

    他闲庭信步地走到门边,扭动了门把,转脸对米洛笑着:“你心里清楚,我说的都是事实,让时间去证明它。”

    “……慢着!”在奥利维尔好像在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地开门时,米洛叫住了他,“在您走之前,我必须得问问您……我的兄弟,穆拉在哪儿?”

    奥利维尔的手微微一顿。

    半晌,他低下头,垂下的金发遮住了他的神情,手放在了胸前挂着的一个东西上,他用力捏着那温热而坚硬的棱角,隔了好久,缓慢地、而又温柔地说:“……他在一个最美好的地方,永远和我一起。”

    然后他抬头,迅速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挥了挥手,潇洒地告别了米洛,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轻轻松松地走了出去,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前,他甚至还有闲心对米洛留下一句:

    “顺便说一句,你总是不肯用‘你’来称呼我,我真伤心。”

    米洛没有去追他,因为他看见,那个挂坠明显就是穆拉的帝国勋章,他时刻不离地佩戴在自己的军服之上。

    他闭上眼睛,拿出了自己衣兜里的东西,紧紧捏住。

    那是一枚和他兄弟一样的勋章,在夜中闪着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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