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炮击的持续,作为先锋早已摩拳擦掌的水兵们也终于可以用自己的行动表达对库曼的忠诚了,他们一边高呼着自己国王和信仰的名字一边开始了自己缓慢而坚定的前进,他们的出发阵地是位于阿尔巴师的防守阵地。

    在昨夜从阿尔巴师防守的小高地到最后主阵地所位于的地方已经被工兵们清理出了一条通道,所以他们才可以在天亮之前到达自己的出发阵地,但是他们的前方却还是一片由血肉组成的沼泽。

    这片土地上满是放血者的尸体和内脏,而空气之中也是弥漫着一股烤肉的味道,而来自于尼安德特北方的水兵们倒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异样,因为刚刚过上没几天好日子的他们到不认为这些场景有什么课值得害怕的。

    反而是那股子烤肉味反而是激起了他们的食欲,不过在真正的面对战斗之前他们还是需要将自己面前的这些尸骸清理一下,倒不是说食欲会影响他们的战斗力,毕竟不同于一些不怎么人道和科学的军队在战前会让士兵饿肚子的军队,这些尼安德特人还是会在战斗之前的三个小时之前让士兵们吃上一顿饱饭,而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则是会干上一杯格瓦斯。

    毕竟酒足饭饱才能够让士兵们充满对于生存的渴望,至于说那种折磨人的方式虽然会让士兵们充满快速结束战争的热情,但是说到底,那样的军队很容易一鼓作气,二而竭,三而衰,并不利于久战。

    这种持久作战恰恰是尼国联军和恐虐军团之间必然的经历。

    “我们的炮击效果并不理想啊。”看着虽然地动山摇,但是却并没有多少放血者被击飞的恐虐军团主阵地,布莱班特少将有些感觉为那些被打出的炮弹感到不值。

    “那是反斜面阵地,那些恐虐的恶魔为了让主力部队不受到我们的炮击影响,采取的战术是反斜面战术,牠们会将大量的主力放到山的那边,等待我们的步兵上去才会让那些放血者进入阵地并且对我们发动反冲锋。”腓尼基说着他对于这种战术的认知。

    “那么我们为何还需要动用如此规模的炮击?”布莱班特少将对于这种做法有些怀疑。

    “很简单,第一,我们需要通过这种炮击来向我们的敌人施加压力,哪怕是这种压力对于那些心如铁石的放血者没啥用,但是这种威慑该有还是要有的;第二则是为了向士兵们表现出我们对于前线的重视,毕竟哪怕是一点点的鼓舞在战斗之中也是非常可贵的。”腓尼基解释道。

    “那么杀伤那些恐虐军团前线部队的任务并不是我们炮击的主要目的了?”布莱班特少将有些意外的问道。

    “当然,恐虐军团既然采取了反斜面战术,那么牠们布置在前线的肯定也就是没有几个的观察员,炮击确实可以杀死一些恐虐的士兵,但是也只是杀死一些普通的观察员,那种效果说实话对于削弱恐虐军团的实力上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腓尼基解释道。

    “好吧,搞不懂你们这种战术,在我看来,完全只需要将一些步兵如同潮水般的压过去之后在几个重点部位进行突破来对那些恐虐的军团分割包围就完全可以获得战斗的胜利了。”布莱班特少将说着他们尼弗迦德目前的战术思潮。

    “没用的,伙计,首先我们目前缺少可以突击的部队,而那些恐虐的军团之中有那些突击部队,所以我们想要获得胜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腓尼基虽然觉得这种渗透突击的战术没有毛病,但是现在的问题,尼国联军并不具备这种攻击的条件,而是只能依靠优势火力慢慢的消磨对方的斗志。

    事实上面对尼国联军的炮击,恐虐军团一方也是非常的无奈,因为这种炮击虽然并不能给与恐虐军团伤筋动骨的打击,但是却可以让他们的士气降低到了一个让人发至的程度。

    那些躲在反斜面工事之中的恐虐士兵们不管是放血者还是一些体型更大恶魔都对于自己眼前的情况感到了一种无力感。

    因为那些被挖出来的山洞之中还是在不住的抖动,显然山体也在尼国联军不间断的炮击之中颤抖,这使得平时怕是在自诩力量强大的灵魂压磨者也有些动容。

    因为他们个体的力量其实并不足以让牠们所在的这座山有这么大的反应。

    但是那些尼国联军却依靠着阴险的武器做到了这一点,对此,哪怕是在怎么仇视尼国联军的恐虐恶魔也是由衷的为这些普通人的武器好奇了起来。

    “我们陛下的信仰之中可以让我们使用这种武器的吧?”这不,有的放血者非常眼热的对自己身边的其他恶魔问道。

    “当然允许了,可是你敢确定,我们不会因为过于粗暴而将那些东西玩坏么?”身边的另一个放血者小声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