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脸展示优美的天鹅颈,沉默。

    “荟,荟子?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个长相纯良的婊……”

    “嘘。”

    瘦子话没说完,森的食指抵住自己嘴唇示意。

    “别说我不喜欢的话,否则—”

    嘶啦。

    一声轻响。

    男人的脖子上陡然多出道极细且深的伤口。

    鲜血喷涌,溅湿镜面。

    场面诡谲而美丽。

    受伤男子在最初的怔愣后,“啊啊啊啊—”

    惨叫声响彻洗手间。

    森鸥外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见耀哉叹气,反而笑了。

    “森医生,我还以为你不会下手。”

    “都怪荟子小姐没有及时阻止,鸥外才会……”

    阻止得了吗?

    产屋敷耀哉扪心自问。

    当然可以,问题是—他不想。

    刚才还大放厥词的瘦子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捂住伤口的手指不住颤抖。

    另一边他的胖子同伙手脚并用,眼看就要爬出洗手间。

    耀哉紫眸倏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