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老师,你没事吧?”

    森鸥外不知是什么时候靠近的。

    水汽氤氲的镜中,他苍白凹陷的脸和耀哉酡红的双颊相互贴着。

    校医冰凉的肌肤对此刻滚烫的耀哉而言,就像沙漠里的清泉,引人疯狂。

    如果不是拼命克制,耀哉的唇缝间应该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森鸥外仿佛看穿他的努力,漫不经心勾唇笑笑:

    “舒服点了吗?我还是给你拿点冰块来吧,产屋敷老师。”

    产屋敷耀哉摇摇头:“不用,我现在就回去,和早川同学的比拼还没结束。”

    这一句话点燃森鸥外的怒火,原本浸润笑意的细眸即刻覆上阴霾。

    他盯着耀哉,语气生硬:“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敬业,产屋敷老师。”

    耀哉若无其事笑笑:“职责所在。”

    两人对视,互不相让。

    沉默是极致的冷暴力。

    [系统小心翼翼:产屋敷大人,你……你也没必要惹森鸥外不高兴吧?他可是,可是……]

    可是会面不改色对学生动刀的人。

    说起来,太宰治去哪儿了?

    耀哉漫无边际地想。

    他当然是故意挑衅,因为—

    踢踏踢踏—

    皮鞋踩地,步伐渐近。

    他期待已久的机会就此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