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休假了,但我还是在工作室待了一个礼拜,跟齐司礼美其名曰说是加班,实际上是偷偷在把早就画好图的衣服赶制出来。

    自从齐司礼离开万甄后,除了我主动向他请教或者求他帮忙的时候,他很少过多的关注我的工作内容,偷偷做这件衣服而完全不被他发现也是得益于此。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我剪掉最后一个小线头,舒了口气,接起电话。

    齐司礼打的视频,他先是打量了一下我身后,然后又仔细盯着我看了看,叹了口气,“某人的黑眼圈浓度比昨天又提高了一个档次,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我瞪大眼睛,“我可没有,刚刚结束了,这才九点,根本就没有那么夸张嘛。”听到齐司礼镇定中透露着担心的语气,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狐狐是不是心疼我了呀。”

    齐司礼抿抿唇,耳朵微红,意料之中的不承认,“我只是怕到时候有人又要嚷嚷着要买新遮暇罢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将做好的衣服妥善的装好,一边听着齐司礼狡辩,忍不住想笑。

    “那狐狐也没有想我吗。”我强压住上翘的嘴角,做出一副失落的表情,“我可是很久没回家了,刚才正准备飞回去呢。”

    我确实收拾好了东西,提着装衣服的袋子准备冲出去。

    齐司礼果然没辙,他视线飘到别处,嘴上说着,“我去接你……只是怕你飞的路上不好好看路,又惹上什么麻烦。”齐司礼动了,看样子是拿钥匙准备出门。

    我嘿嘿一笑,脑子里自动翻译齐司礼的话——“我去接你,这么晚了怕你遇到危险,我会很担心的。”心里也就甜滋滋的。无论齐司礼嘴上说出的话多么别扭不好听也都没关系,反正我总能精准get到他藏在里面的爱意与关心。

    不一会儿齐司礼就到了,很有超速的嫌疑,虽然我知道他不会。一上车,齐司礼就偏过头再次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盯着我看了一遍,良久后不甚满意的轻哼一声,“不是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你送饭?怎么还是瘦了一圈,你的世界第一馋嘴哪儿去了。”

    我扑上去揉揉齐司礼的臭脸,左亲一口右嘬一下,讨好道,“我这是想你想得,都日渐消瘦了……乖老婆,就别数落我了。”

    齐司礼又哼了一声,脸蛋晕红,看样子是被哄好了一半。

    我再接再厉,摸摸他粉红的耳垂,轻声,“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好几个晚上我都看着你之前唔……”

    齐司礼捂住我的嘴,然后飞快撤走,坐正,点火,挂档,一气呵成,“回家了。”他耳朵红的要命。

    我舔了舔唇,有不止一点馋。

    我这话倒没骗他。前段时间我入手了一台单反,成天端着它对着齐司礼拍,各种场景,各种角度,各种表情,最终自然而然的发展到了十八禁领域。

    没办法,齐司礼实在太漂亮了,我早就想着怎么把各种模样的他记录下来,永远舔屏,永久收藏。

    相机里有睡着的齐司礼,在看书的齐司礼,在打理花草的齐司礼,陪我逛街的齐司礼,笑着的,不笑的,吃醋的,皱眉的,应有尽有。然后我拿着它上了床,把齐司礼不可置信的表情也记录下来,于是就有了抗拒的,羞耻的,深陷情欲的,落泪的,每一张,每一个片段,都成为齐司礼想要删除而我想要永久珍藏的瑰宝。

    感觉齐司礼的底线在不断的降低?不是我的错觉,或者说,他在我面前没有底线,我非常笃定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