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内一片狼藉,尤其是赛陀首领的身体,真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污七八糟。

    巧克力色的肌肤上满是凌虐的痕迹,那么凄惨,又那么色情。

    阿兰自穆尔体内缓慢抽出自己,大量白浊液体也同时从被插成了一口幽洞的穴口溢出,顺着腿根徐徐流淌,将蓝白条纹的医疗床单弄的湿透。

    地上散了一地的军装碎片,阿兰翻找了一下衣柜,找出来一件看起来很干净的白大褂递给穆尔,而穆尔反常的只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沉默的穿上下床。

    他一个趔趄又跌回了医疗床,双腿还在打颤,身后流淌的液体很快洇湿了白大褂的后摆,又被床单吸收。

    阿兰贴心的问他:“需要帮忙吗?穆尔上校?”

    真是被操的狠了,一般雌虫的孕腔会在交配结束后自我闭合,吸收珍贵的精液努力孕育虫蛋,但看穆尔的样子,不仅肉穴短时间内闭合不了,连孕腔也暂时失去了基本收缩功能。

    交配时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和安抚果然还是不行,强行开拓、闯入会弄伤娇嫩的孕腔。

    穆尔微微歪着身体斜坐在医疗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阿兰重新穿戴整齐,站在跟前朝着他笑。

    对视良久,穆尔先撇过了眼神,

    “你先走。”

    他的喉咙是被使用过度的沙哑,低沉的声线哑出磁性,还怪好听的。

    阿兰没有异议,但在离开前,他走近医疗床,双手捧着穆尔的脸颊弯下了腰。

    “你干什……”

    后半截话消失在唇齿交缠间,阿兰盯着穆尔的耳朵,看着它们迅速泛红,充血,升温,紧绷的身体也像被抽走了力气般柔软下去,驯服的窝在他怀中。

    阿兰最后揉了一把那对饱满涨大的胸肌,然后起身,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走过拐角,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一脸‘美白菜被丑猪拱了’的心疼表情。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阿兰往外走,“手续已经帮你办好了,你也累了吧?回你的囚……小木屋休息吧。”

    这次他们走了从主楼去往监区的一条林间小路,这里树林茂盛,头顶展开的枝桠和无数树叶将阳光密不透风的阻拦,底下的小径便显得幽暗而静谧。

    “每天会响五道钟声,分别是晨操、午饭和晚饭,以及午休后的集合和睡前的集合。晨操后狱警会带所有犯人统一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是放风活动,午饭后有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午休结束要集合,带去监狱外的各地点做工,然后统一去吃晚饭,吃完晚饭可以去洗澡或者在囚室里发呆,睡前要最后集合点名一次。”

    见阿兰听得认真,林继续说:“……不过阿兰是特殊的,你只需要吃三顿饭的时候出现就行了,其余时间你可以自由活动,除了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