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叶南弦顿时叫了一声。

    沈蔓歌得意的说:“看你以后还敢给你甩脸子。把你能耐的呀,回家又是朝着儿子发火,又是摔门的,你再摔一个我看看。”

    说着,沈蔓歌专门找叶南弦受伤的地方嗯了下去。

    叶南弦这叫一个酸爽啊,偏偏还不能喊,只能硬撑着,脸都憋红了。

    他现在深刻的意识到,女人不能惹这个道理。

    刚才见沈蔓歌还不在意的样子,现在却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他终于明白自己作死了。

    “疼疼疼!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手下留情吧!”

    叶南弦终究是收不住了。

    倒不是真的疼得受不了,而是看沈蔓歌这个样子,他如果不认错,估计沈蔓歌这敷药能够敷一下午了。

    他到不在意和沈蔓歌在屋子里待一下午,只是建沈蔓歌不高兴了,他就没出息的心疼了。

    听到也安县求饶了,沈蔓歌这才松了手。

    “下次再在孩子面前给我甩脸子,你试试的。惯你毛病了还。”

    沈蔓歌十分霸气的将医药箱给收起来了。

    “你女儿那边还生着闷气呢。这事儿我可不管啊!”

    说起沈落落,沈蔓歌就蛋疼。

    自己疼了五年的小丫头片子,现在完全就是叶南弦的忠实维护者,还是十分盲目的那一种。

    想想都觉得心酸不已。

    叶南弦自然知道沈蔓歌的意思,也不敢说别的,连忙说道:“行,我去说那个祖宗。你中午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

    “真难得,你还记得我没吃饭。”

    沈蔓歌现在见叶南弦完全恢复了,这才和他撒起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