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吗?”

    叶南弦的声音冷的像块寒冰。

    沈蔓歌却拉着她的手说:“别这样,方泽毕竟是我大姨的儿子,这事儿我们能帮就帮一下吧。

    毕竟是条人命。”

    老婆都这样说了,叶南弦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了。

    萧钥的眼中含着泪水,看着沈蔓歌,低声说:“蔓歌,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我也知道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我这辈子都做不到姐姐那样的女人了。

    她高贵,有原则有底线,而我自私自利,什么事儿都想到自己,如果我是你们,我也会不屑于我这样的人为伍的,可是我已经这样了。

    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该相信谁,我能指望的,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所以对你们曾经有所保留,我深感抱歉。

    你们现在防着我,我也不能说什么,现在我只求你们一定把方泽救出来行不行?”

    刚才还只是请求,现在就是一定了,叶南弦的眉头紧皱起来,刚想说什么,沈蔓歌就说:“大姨,我们会尽力的,但是你也知道,有些事儿我们都自身难保,想要护着一个人不是说话那么简单的。

    既然你一定要这样说,我也只能这样应承你,我们尽最大的努力,但是真不能保证结果。”

    有些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萧钥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沈蔓歌自然是不想让叶南弦再生气上火的,也不希望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增大,所以只能率先把叶南弦想说的话都给说了。

    这些话沈蔓歌说可以,但是叶南弦说未必萧钥就能承受得了,这就是外甥和外甥女婿的区别。

    萧钥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低声说:“那就拜托你们了。”

    沈蔓歌和叶南弦回到了房间之后,叶南弦有些叹气的说:“你啊,对萧钥就是太好了,很多事儿她并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我知道,但是她说的也是对的,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让她没办法相信任何人,这是她自保的一种手段。

    你是心疼我才觉得她对我不真诚,其实真要说起来,她可能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沈蔓歌的话让叶南弦有些郁闷了。

    “你啊,对自己的亲人就是太宽容了。”